第53章 張雨薇(第1/2 頁)
封建時期,無論國內國外都有驗紅風俗。
大致流程是伴娘將一片白色綢緞放在喜盤裡,春宵一刻的第二天清晨,這張純白色的喜帕會向眾人展示,如果白色綢緞上粘有紅色血跡,則鞭炮齊鳴開始拜堂,如果沒有血跡,新娘和女方家顏面掃地,更有甚者當場被休掉。
用現代思維來看,這是可笑的陋習,可在愚昧的舊社會,落紅是衡量女性婚前貞潔的唯一標準。
此刻,張小魚進入一間木屋,房間的簡陋可謂家徒四壁,一股腐臭從木屋外傳進來,從角落裡的老鼠藥可以猜測,這臭味應該來自屋外雜草叢裡的一隻死老鼠,又或者一條腐爛的蛇。
木床上的床墊是用軟和的雜草紮起來的草墊,草墊上鋪著不怎麼幹淨的毯子,毯子和被子中裹著剛才的那個女奴隸,從有記憶開始,她就在潮溼腐臭的木屋裡拴著。
張小魚深吸一口氣,慢慢走向大木床,清洗乾淨的女奴隸眼神中透露著一絲緊張,臉頰上的高原紅泛起一絲羞澀,這一刻她等了很久,如果不被人買走,自己將會被隨便嫁給另一個奴隸,生下一群的孩子繼續給主人當奴隸,直到累死被人挖坑埋掉。
張小魚坐在床頭,用手撫摸了一下女奴隸鬢角的頭髮,女奴隸閉著眼睛將腦袋轉向一邊,張小魚很想向他們解釋,處女不一定會流血,可有什麼用呢?違反其他民族的傳統規矩,就是挑戰他們的底線,後果真的很嚴重。
“你能聽懂我說話嗎?”
張小魚開口說話了,他又開始耍小聰明,女奴隸閉著眼睛,斜著腦袋點點頭。
“把你的腳趾點破,把血染上面可以嗎?”
女奴隸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激動地搖搖頭,口吃的說道:
“不...不...主人..會打..死..”
很明顯,以前有買主耍過這樣的小聰明,有些買主也認為貞操值錢,想把這個“東西”帶回去轉賣給其他人 。
女奴隸坐起來的時候,張小魚才看清那一對沒有任何遮掩的小白兔,沒有被人觸碰過的小白兔很可愛,大小一雙手正好可以捂住,這該死的荷爾蒙!
沒有任何感情的交流,做任務一樣很快結束了這場測驗,女奴隸眼角的兩滴淚水落在高原紅的臉頰上,幾點嫣紅落在純白的手帕上,女奴隸看著那點紅色,露出開心的笑容,她緊緊的將白手帕抓在手上,彷彿把希望抓在了手上。
這張落紅的手帕落在了管家手裡,張小魚略有負罪感的走出木屋,小鬍子管家猥瑣道:
“它是奴隸,體內不能留著客人您高貴的種子,我們用祖傳的藥水清洗她之後,您就可以把它帶走了”
管家拿著落紅手帕,帶著張小魚來到張燦等人面前,那條落紅手帕就像是驗貨的證據開單,等待著張燦最後交錢,本來談好的價格是五萬,可張燦還是拿了六萬塊錢出來交給了嚮導。
奴隸主見狀終於抬起貴臀離開了他的“龍椅”,用藏語感謝張燦的慷慨,張燦則沒有說任何話,只是尷尬一笑。
十分鐘後,女奴隸被帶到張小魚面前,張小魚等人沒有多餘的廢話,跟著嚮導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當車子上了大路後,張燦掏出一把槍,開車的嚮導被嚇得車子虛晃一下,以為是他的小套路被人識破,找他算後賬,看著那把槍頂住了女奴隸的腦袋,嚮導的雙手緊抓著方向盤。
女奴隸被槍頂著腦袋,眼睛裡透露著無畏生死,又或者說麻木的神情,張燦和張小魚對這種鎮定還是很佩服的。
張燦手腕動了一下,將手槍遞給女奴隸旁邊的張小魚說道:
“你現在是他的主人,讓你的女人對窗外開兩槍”
張小魚接過手槍,又將手槍遞給了女奴隸,一向表現得無畏的女奴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