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情啊愛的(第1/2 頁)
梁帝撇了一眼,不忍直視。
\"咳咳。\"只清了清嗓音,月知霜立馬乖巧的坐好。
對著他爹那張鐵黑的臉眨了眨無辜的杏眼。
謝從寒唇角似有似無得勾起,與陳珏衍的視線交集,風波雲起,面色卻一如常態。
陳珏衍一目瞭然,這定是月大小姐的追求者,他們二人如此熟稔,莫非已經近水樓臺先得月了?
這晚宴的菜餚只在精不在量,月知霜沒吃飽,盯上了謝從寒碗裡的。
謝從寒無視對方咄咄逼人的視線,眾目昭彰下,把她愛吃的都勻給她。
月知霜很是滿足享受,眼睛彎彎,像一隻逮到雞的小狐狸。
陳珏衍眯了眯眼。
真是礙眼啊。
梁帝傳回了女官,命人擺了一銅盆的水。
梁帝看了一眼金線,三者的色澤僅有細微的差別。
問:\"如何才能得出,是哪一家的金仙。\"
女官把金線接放在手中,道:\"陛下且看。\"
待她把金線一同沉入水中,皇商張家與官府的金線瞬間落入盆底。
只有珍玉樓的金線在水間沉蕩。
梁帝道:\"這是何意?\"
女官道:\"陛下,金量不足,或者與銅混雜,這金飾是沉不下去的。\"
\"若各位查驗金的真偽,也可用這一法子。\"
這並不足以表明衣裳上的金線就是珍玉樓的的金線。
柔妃與溫嫻不敢問出口,言多必失,反道月知霜張口替她們問了。
女官道:\"月小姐稍等片刻。\"
她又取了一絲金線,用溫火炙烤,從衣裳下抽下一絲金線。
二者一樣烏青斑駁。
她以同樣的手法對待其它兩家的金線,金線分毫不改。
梁帝隱隱震怒。
溫嫻坐不住了,\"這能說明什麼?只不過是金量不純所致,西梁並未有律法售賣金線必須足金啊!\"
\"不是還有很多,以銅帶金作的金線!\"
女官道:\"整個西梁的金礦把持在陛下手裡,皇商張家的金飾與官府金店的金均採於皇室的金礦。而其他的商人想做這金飾的生意不僅得花費高價取得售賣的憑證,也得花高價在張家與官府進貨。\"
\"這就是外頭金飾比京城更加昂貴的原因。\"
溫嫻:\"所以呢?\"
女官道:\"官府對足金金線是有定量的,明碼標價,而珍玉樓則以銅雜金,充當足金售賣,本就違揹我朝律例。\"
\"且,足金的製作本就複雜,若沒有官府繁瑣的工藝,普通的商人是提不出來的。\"
\"所以,珍玉樓極有可能,私自採礦,擅自鍊金!\"
溫嫻惱羞成怒,指著她恨不得撕爛她的嘴:\"你胡說!\"
梁帝冷笑一聲,\"好哇,天子腳下還有人敢這麼鋌而走險,真當朕是死的嗎?\"
溫嫻轉身道:\"父皇,這一定是這女官與月知霜互相勾結,陷害小舅舅!\"
柔妃道:\"陛下,正凡為人中肯,膽小怕事,您是知道的啊!這種事情他怎麼能做的出來呢…\"
梁帝被蠢得腦袋疼。
月知霜被點名點得有點莫名,她是不知自己到底哪裡惹到了溫嫻。
問:\"公主殿下,話可別亂說,我為什麼要陷害你?我與你連話都未說上幾句啊。\"
溫嫻瞪著她:\"你閉嘴!若不是你,我的駙馬為何會死!你這個滿口仁義卻毒蠍心腸的女人!當初是你死賴著三哥,還當眾拒婚踐踏他的尊嚴,現在還有臉與另一名男人眉來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