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淺神仙是活菩薩呀(第1/2 頁)
更何況歐陽西竹也沒有到出神入化的地步,來御王府求蘇淺淺治病的人極大部分是連醫館都束手無策的疑難雜症。
歐陽西竹雖然也很厲害,但畢竟能力有限,也只是小部分會治,不會治的通通還得蘇淺淺來。
漸漸的,歐陽西竹從主醫變成了蘇淺淺的小助手,幫蘇淺淺拿針灸的東西,記錄病症及寫方子等等……
對於蘇淺淺開出方子,歐陽西竹都是懷著稀奇的感受對待的,來不及多思考明白,下一個病人就來了,忙得手忙腳亂的。
御王府不遠處的角落裡,一人穿著黑衣的男子趴在屋簷上,看著對面御王府裡所發生的一切,面色陰沉得可怕。
特別是當又有百姓因為治好了多年頑疾而給蘇淺淺下跪磕頭,甚至還聲稱願意當牛做馬報答淺神仙大恩時,他的臉色就更加難看。
這分明就是一場預謀,是御王府為了籠絡人心在做的一場佈施,而御王的女人蘇淺淺則是幫兇,幫著慕修蒂壯大勢力培養資本,從而能夠更加有底氣與他主子對抗。
那御王都死了還這麼陰魂不散,現如今還讓一個女人來坐鎮,簡直荒謬!
黑衣男子一想到這些,氣就不打一處來,帶著怒氣轉身,一個飛躍,朝盛王府奔去。
花若瑾也跟著下人們幫忙打磨藥材,她又往蘇淺淺那處看去,此時正有個小孩子接受過診脈,他的父親卻對著蘇淺淺開的藥方失聲痛哭,“原來我兒的病不是絕症,他還有治,可是……這些藥得花多少銀子啊?這些年為了給孩子治病,家裡能賣的都賣了,就連僅剩的一間稻草屋上月也賣了,我哪還有銀子給我的寶兒抓藥啊?”
他哭得撕心裂肺,花若瑾看著有些不忍心,但也沒有辦法,她很明白,如果蘇淺淺拿出私銀也不是辦法,幫了一個兩個可以,一十二十也行,可是一百兩百呢?一千兩千呢?
窮人是幫不完的,早晚得把自己掏空。
怎麼辦呢?
蘇淺淺也在想,怎麼辦呢?這病既然診了就得診到底,就沒有眼睜睜看著病人希望破滅的道理。不過她考慮的卻不是有沒有人出銀子,而是這個銀子應該怎麼出,都出給誰。
她問蕪言:“如何才能知道究竟誰才是窮人誰才是富人?到底哪些才是真正看不起病抓不起藥的?可有人對京城內百姓的家境十分了解的?”
蕪言想了下,隨即給出了個主意:“或許京城府尹能幫得上忙。”
她點點頭,但隨即又搖搖頭:“京城府尹是個大官,如何能請得他幫忙……”她想了想,無奈感嘆了句:“哎,要是殿下在,這些事情就好辦了,可是……”
蕪言也很無奈,但她還得冷靜想了一會兒,最後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向蘇淺淺的院子跑去。
蘇淺淺見狀,也沒時間多問,先讓那對父子先到旁等待,自己先為下一個病人診脈。
很快,蕪言就回來了,她將一塊玉佩抵到蘇淺淺面前,對方一看,認出那是御王的玉佩,只聽蕪言對她說道:“這是御王給您的,或許它可以請來京城府尹。”
見蘇淺淺點頭,蕪言轉頭就要出府,被蘇淺淺叫住了,只聽蘇淺淺又說了一句:“記住,我們是求人幫忙的,說話要客氣。”
蕪言應了話,立即就去了。
她轉而又吩咐起在旁一臉新鮮的管家:“你到本草園去找寒生,就跟她說,我開門坐診求她幫忙,順便去其他醫館問問,看看有沒有想幫忙的,都可以過來,但必須以成本價接納我的藥方和需要後續簡單治療的病人。一但幹出中飽私囊的事,那就別來了。”
管家阿丁亦點了頭,匆匆去辦差了。
有離得近的百姓聽到了她的安排,興奮的一個一個傳了去,不多時,人群中開始爆發出一陣又一陣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