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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筆直,像細溜溜的竹子,整齊地並在一起,微發著抖,很害怕的模樣。
然而無論他再怎麼掩飾,明亮燈光下,男人已經看得一清二楚。
徐晏書手指擦過常年不見光的地方,一雙眸子漆黑得望不見半點光,聲音又低又輕:“寶寶,這裡怎麼破皮了?”
少年面板嬌得很,本就被擦傷了,紅了一大片還沒好,此刻又被男人懲罰似的帶了力道磨,當下就受不住地哭起來:“嗚都、都是褚弈乾的,我也不想,都是他逼我的嗚嗚”
姜漁生得清麗,杏眼桃腮,哭起來眼尾緋紅,白潤臉頰染上桃子似的粉,鼻尖也紅紅的,哭得一抽一抽,很是漂亮,也很是惹人心疼。
徐晏書望著他這副模樣,呼吸起伏几次,終究還是壓下心中的怒火。
罷了,姜漁力氣這麼小,打人巴掌都跟貓抓似的,褚弈真要強來,他能怎麼辦呢。
徐晏書手掌在白玉似的脊背上撫過,啄吻著少年的耳垂,放軟了聲音:“好了,老公知道了,不怪寶寶。”
姜漁抽了抽鼻子,盈著一雙淚眼看他,可憐兮兮地說:“那、那你,不要再摸我了好疼的。”
徐晏書眸色微沉,柔聲說:“嗯,不摸了,老公也心疼寶寶呢。”
姜漁剛鬆了口氣,就聽男人神色溫柔地繼續道:“所以,給寶寶親一親吧。”
“什麼”
他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溫柔清雋的臉已經低了下去。
一小時後,徐晏書微潤臉上頂著兩個通紅的巴掌印,微笑著踏出了宿舍門。
”豈有此理!“
年過七旬的老人,一拂手將桌上的東西掃了個乾淨,精緻昂貴的茶盞劈里啪啦碎了一地。
他鬚髮斑白,面容卻甚是硬朗,長鼻倒懸如鷹鉤,渾身散發著常年在血火中浸染出來的剛硬。
不過此刻,那兩綹鬍子都氣得要翹上天了。
坐在對面的徐晏書笑了笑,不緊不慢道:“褚老爺子莫要生氣,氣壞身子可不好。”
“不生氣?我能不生氣嗎!老子看這小兔崽子是活膩了,連軍令都敢抗!”雕花木椅上的老人拄著手杖,胸膛起伏。
褚家世代從軍,雖然傲氣,但對軍人名譽和家族名聲最為看重,故而,褚弈這幾次偷跑出來,都沒敢讓家裡人發現。
奈何有的是遞訊息的人。
徐晏書面不改色,依然帶著得體的笑容:“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褚少校年輕氣盛,一時分不清輕重,從軍營裡偷跑出來私會情人,也屬正常。”
看著氣得吹鬍子瞪眼的老人,他朝身後的下屬淡淡瞥了一眼。
一套明代的青花團龍紋提樑壺被呈了上來。
“今日冒昧叨擾,惹了老爺子心煩,一點薄禮,聊表歉意。”
褚老爺子愛好不多,平日最喜歡收集茶具,尤其是古董茶具。
可他瞥了眼徐晏書命人端上來的東西,臉色卻也沒和緩幾分。
幾十載風裡來雨裡去,老爺子也是人精,徐晏書此行說是聊聊生意上的事,可心裡打的什麼主意,他清楚得很。
自家孫子長大了,爭搶美人的事情他管不著,也不想管。
但唯有一點,他絕不會允許褚家獨苗為一個小情人就自毀前途。
他揮了揮手:“你走吧,我會讓人把他綁回去教訓的。”
徐晏書和緩道:“褚老爺子大義。”
老人冷笑:“我醜話說在前頭,你們小輩之間的事,我不摻和。你們要是堂堂正正地比試,褚弈最終沒搶得過你,那是他自己沒本事。但你要敢使下作手段,傷他一根毫毛,我要你徐家以血來償。”
徐晏書微笑頷首:“晚輩謹記。”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