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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裝一點,就能生啦。”
周圍有那麼多迎親的人看著,姜漁終究還是忍下給楚流青一巴掌的衝動,用吊在半空的的腿踢了踢他:“你背夠沒有,放我下來。”
楚流青一直把他背到花轎的轎門前才將他放下,還細心地護著他的頭,避免他鑽進低矮的轎子時被磕傷。
在歡快悠揚的蘆笙樂音中,花轎一路晃晃悠悠,最終停在位於山腳中心的鼓樓前。
鼓樓與這裡的民居一樣,為寶塔形的木結構建築,三重簷歇山頂屋面,屋頂覆著黛瓦,微微褪色的簷角下,還藏著一簇燕子窩。
苗族鼓樓本是用作祭祀,但因楚流青為巫祝,被族人視為能夠與神明相通的苗聖,加上新娘子是族人公認為美神的“仰阿莎”,因此在這裡舉辦婚禮,得到了所有族人的支援。
出了轎子,姜漁被楚流青一路抱至樓中,停在一座木臺前。
臺上立著一座神像,神像背後,是一片繡有蝴蝶、楓樹和鳥羽的彩色圖騰掛布。
姜漁問:“這是什麼?是你們苗族的神仙嗎?”
楚流青微笑道:“這是我們的始祖神,她同時是也是楓神、蝴蝶神和鶺宇鳥神,是所有生命的創生者,在所有族人的心中至高無上,不過,大家很多時候也親切地叫她蝴蝶媽媽。”
男人碧綠的眼珠如同一池潭水,深邃地望向他:“小漁,我母親在許多年前就已經追隨始祖神而去,在我眼中,她與始祖神已是一體。今天我帶你來,在始祖神的見證下成婚,便算帶你見過她。”
姜漁感受著男人緊緊握住自己的手,心跳漏了一拍。
他在心裡小聲說,美麗大方的始祖神,溫柔善良的蝴蝶媽媽,這樁婚事本不是我自願的,日後我跑路了,你可千萬不要怪罪。
楚流青牽著他的手,在司儀的高唱下拜完三拜,在始祖神面前喝下交杯酒,吃了畫有龍鳳和奉娃娃圖案的糯米粑,便算是禮成。
身著盛裝的族人們圍著他們歡欣鼓舞,嘴上吹著高亢的蘆笙,腳下還跳著歡慶的蘆笙舞,小娃娃們把沾著露水的鮮花和花生瓜子灑在他們頭頂,笑嘻嘻地唱著姜漁聽不懂的祝福歌謠。
用過豐盛的晚宴,姜漁被楚流青一路抱回了吊腳樓。
這裡的人熱情淳樸,姜漁今晚上到底招架不住地喝了些酒,白皙臉頰染上一層桃花似的薄粉,烏黑眼珠裡似含了水,嘴唇嫣紅,唇珠飽滿,漂亮得讓人移不開眼。
楚流青望著他,一雙碧綠眼瞳幽暗深邃,似也染了墨。
幾乎是剛被放到大紅色的喜床上,男人就急不可耐地親了上來,粗礪的舌頭頂開少年的口腔,兇狠又急切地擠進去,勾著香香軟軟的小舌頭吃,把少年泌出的每一分水液都舔乾淨,親得口齒間都發出嘖嘖的水聲。
少年哪裡都是香的,連口中泌出的津液都浸著淡淡的甜,楚流青嘴裡吃著少年口中甜滋滋的水液,興奮得瞳孔擴張數倍,渾身血液沸騰,肌肉幾乎發出小幅度的戰慄。
好可愛好可愛這是他的仰阿莎,他的小神明,他的主人,他的靈魂,他即將完全地擁有他,吃掉他,把他融進自己的身體與靈魂裡,一想到這點,楚流青就興奮得發抖。
他親吻著香甜柔軟的少年,粗大的舌頭不自覺地越進越深,將少年每一寸口腔內壁都舔了個遍,幾乎親到喉腔裡去。
“唔你別”男人親得有點太深了,姜漁發出幾聲不舒服的哼哼,雙手本能地推了推身前的胸膛。
好在楚流青很顧及他的感受,被他輕輕一推,便放軟了攻勢,舌頭從很深的地方退了出來,又繼續在他口腔外側舔吻。
不知道為什麼,和其他幾個人親的時候,姜漁還能覺得自己是在正常地接吻,但一和楚流青親,他就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