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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就舔上來了。
姜漁又羞又氣,還要伸手打他,卻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勁。
他身上好像又開始發熱了。
“褚弈,我給你個伺候我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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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意像無數只螞蟻一樣,從血液裡鑽出來,蔓延到四肢百骸。
姜漁身上發著熱,心底卻是一片冰涼。
騙子!楚流青這個騙子!他騙了他!他根本就沒有給他解毒!
他早該知道,這人根本就沒有表面做出來的那麼好說話,從始至終,這都不是一條聽話的狗,而是一條陰險狡詐的美人蛇!他竟然還一次又一次地相信他!
姜漁咬著牙,忍著從身體內部鑽出來的麻癢,攥緊了拳頭。
褚弈見他面色不對,蹙眉問:“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可下一刻,少年卻忽然踮起腳尖,勾著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男人高大的身形驟然定在原地。
褚弈瞳孔倏地放大,他的意識還未下達指令,身體就已經先一步地做出了反應,修長手臂摟住少年的腰肢,將人牢牢抱在懷裡,回應以洶湧激烈的親吻。
少年的唇齒含著香,溫熱柔軟,像是馥郁的花瓣,連流下來的露水都是甜的,勾著男人一滴滴舔乾淨。
褚弈這次來找姜漁,是抱了好好和姜漁過一輩子的心思,他想要姜漁心甘情願地跟著他,而非他單方面的強迫。
是以找到人以來,他一直都還顧及著姜漁的感受,生怕把人惹生氣了,即使內心乾渴得要命,最多也就抱著人親個臉,咬咬耳朵,連老婆嘴裡的水都沒吃到過。
姜漁突然的主動,對他來說彷彿天降甘霖,打得他暈頭轉向,不知東南西北。
男人彷彿八百年沒吃過肉一樣,含著少年水紅色的唇,粗大的舌頭撬開編貝般的齒列,兇蠻地侵犯進去,勾著溼紅軟嫩的小舌頭嗦,近乎貪婪地吃著少年嘴裡甘甜的汁液。
他知道少年受不住疼,因此儘管心裡很想在少年唇瓣上留下印記,也儘量剋制著自己沒去咬姜漁,但懷裡抱著的到底是心心念唸了幾個月的老婆,男人一身壯碩肌肉,天生力氣又大,還是不小心咬到了少年的嘴唇,弄得姜漁發出一聲痛呼。
褚弈連忙就分開了,他唇角還沾著從少年嘴裡舔過來的水液,亮晶晶的,眼眸裡卻寫滿慌張無措,像是一隻知道自己犯了錯的大狼狗。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老婆。”
看著姜漁眼睛裡升起的水汽,一雙小兔子般泛紅的眼睫,褚弈悔得腸子都青了,簡直想扇自己兩個大巴掌,以後親老婆的機會多的是,他幹嘛猴急這一會兒,姜漁最不喜歡他兇了。
他這廂慌張得手忙腳亂,然而以往嬌嬌氣氣的少年卻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垂著眼睫,安安靜靜的樣子。
姜漁正仔細感受著自己的身體變化。
他記得這種“毒”上一次發作時,他的每一寸血管都像是被火烤乾了一樣,那種感覺有點類似於發燒,但同時骨頭縫裡又泛著癢,渴望和男人親密而深入的觸碰。
那時候身體裡的火焰彷彿燒到了他的腦子,讓他的意識也變得模糊不清,失去了準確的判斷力,所以才會在光線暗淡的黃昏下把楚流青錯當成聞淙。
可這次,雖然身體有所變化,他的意識卻是非常清醒的,並沒有像上次那樣連人都分不清的感受。
同時,身體裡的那把火似乎也沒上次燒得那麼旺,若說之前的火有九分,這次的火就只有四五分,像是被微小的火苗緩慢地烤著,促使他情動,卻又不至於渾身又熱又悶地難受。
最關鍵的一點,是他剛才利用褚弈對自己的身體反應做了試探,發現並沒有楚流青之前所說的,毒發時會變得很依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