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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還能做什麼。”
楚流青說:“還能給寶寶洗澡。”
他舔舔嘴唇,不知是在回味姜漁身上的甜香還是在回味姜漁給他的巴掌,眼睛亮晶晶的:“寶寶累了,我幫寶寶洗澡吧。”
姜漁身上確實沒什麼力氣了,身上也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洗澡,他任由男人結實的臂膀將他抱起來,走進浴室裡。
半透明的雕花玻璃門後響起嘩啦啦的水聲,夏日午後的陽光灑在木地板上,一切都是那樣的平靜與祥和。
然而沒過多久,浴室裡又傳來少年羞怒的喊聲。
“楚流青!”
“啪——”
姜漁身上每月都要發作的毒消失了。
另外三人還不放心,硬是把姜漁帶去各大醫院和研究所做了全面檢查。
結果是,一切正常,健康得就跟從來沒中過毒一樣。
三個人臉上一時間有些五顏六色,說不上好看還是難看。
姜漁體內的毒解除了,固然是好事,只是他們三個聯手這麼久都毫無進展的事,被楚流青解決得易如反掌,顯得他們之前所做的努力過於滑稽可笑了。
只有楚流青成天笑嘻嘻,殷勤地在姜漁身邊跑來跑去。
況且,聞峋褚弈徐晏書雖然大部分時候都圍在姜漁身邊,但到底也是有自己的工作的,不能時時刻刻和姜漁待在一起。
但楚流青就不一樣了,他一沒有家族上的牽絆,二沒有事業上的重任,就是個多金的無業遊民,可以一天二十四小時都黏在姜漁身邊。
他臉皮又厚,連挨幾十個巴掌都趕不走,姜漁便懶得再管,任由他像個跟班似的拖在自己身後,看得剩下幾個人眼睛一個比一個紅。
這樣的後果就是嚴重破壞了生態平衡,姜漁每天的耐心和精力都有限,白天在楚流青那裡消耗完了,晚上面對回來的剩下三個人,便沒了那麼多的好脾氣。
直接導致原本一天能親到三次老婆的褚弈,現在只能勉強嗦到一次老婆的舌頭;原本能夠親手喂老婆吃水果的徐晏書,回來時老婆已經被別人餵飽了,壓根不吃他餵過去的東西;至於聞峋就更不用說,原來在姜漁心情好的時候還能親個手指頭,現在連味兒都聞不到了。
於是在一個風平浪靜的夜晚,三人召開了可持續發展的戰略性會議,決定聯手把楚流青給扔出去。
一切進行得有條不紊,如他們所料,楚流青消失了三天,姜漁連問都沒問過一句,不知道是沒發覺,還是發覺了也懶得管。
直到第四天晚上,姜漁接到了一個從海外打來的電話,剛一接起來,那邊就傳來楚流青梨花帶雨的哭聲:“寶寶,這裡好多狼哦,好可怕,我差點以為這輩子都見不到主人了。”
姜漁:“ ”
他冷冷抬頭看向剩下三人。
褚弈見勢不對立刻道:“老婆你少聽他胡攪蠻纏,我們只是把他綁樹上了什麼也沒做,還派了專人保護他的安全,哪兒會有什麼狼。”
徐晏書也道:“小漁,楚流青向來詭計多端,他的話不能輕信。”
聞峋也開口:“小”
姜漁“啪”的一巴掌扇聞峋臉上:“你們把他扔哪兒了?”
這次三個人都不說話了。
半晌,眼見姜漁是真的生氣了,褚弈才支支吾吾地說:“非洲。”
姜漁愣了一秒,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什麼?”
褚弈聲音悶悶的:“我們把他扔在了衣索比亞高原上,不過有派人遠遠地看著他,還安排了人每天給他送飯,除非他自己亂跑,否則不可能出什麼事。再說了,他身上還帶著那條蛇,我覺得比較危險的應該是那些非洲本土動物”
下一刻,一個清脆的耳光響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