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奴隸鎮的妓女(第1/5 頁)
碧兒是奴隸鎮一家旅館的妓女,奴隸鎮有很多旅館,旅館有很多這樣的女人,但是一提到碧兒,大家都認識。碧兒長相平凡,但身材極好。
最重要的一點,她五官正常四肢俱全。十幾年前那寂靜之夜不僅影響了白霜森林,也影響了奴隸鎮:嬰兒夭折、孩童殘疾。十八年後,鎮上年輕的妓女大多帶點殘疾,所以四肢健全的碧兒在奴隸鎮是極品貨色。
她那個廢柴父親,每次醉酒後都會打她,一邊打一邊罵,罵碧兒生來就是做妓女的料。最終他父親如願以償,用親生女兒換了兩罈老酒。碧兒成為妓女後,工作非常地賣力,為了賺錢,不管什麼樣的客人她都接,上到達官貴族,下到礦工逃犯。這讓她成為了奴隸鎮最火的妓女,也是最下賤的那個。
今天碧兒在樹林裡慌張地跑著。她跑起來,胸前的不可描述之物晃動著,時間彷彿變慢,凝固在一動一靜之間!
靜時恰似肥羊靠牆籬笆倒,白雪壓頂樑柱彎,滿山珍果皆遜色,一對木瓜定崑崙!
動時恍如白兔奔逃兜不住,大雁衝網網分離,海風撐滿帆船布,兩輪皎月搶出雲!
她跑時鞋子掉了一隻,雪地裡留下一深一淺的腳印,她不時地回頭,不遠處一隊人吹著口哨,不緊不慢地追著。今天她的旅館來了十二名士兵,是鎮守奴隸鎮的北部將軍李啟的兵馬,這十二個人同時點名碧兒,卻只付一個人的錢,官兵比市井流氓更流氓。碧兒當然不肯,便導致了現在的狀況。
“碧兒姑娘,別跑啊,同時伺候我們十二位爺,可是很舒服的。我們聽說你會一招絕學‘彩雲追月’,特意過來試試!哈哈!”
“沒事,你讓她跑嘛,就當幫我們熱菜,我喜歡女人出汗的身子。”
“臭婊子,裝什麼,我們知道,只要有錢,你連乞丐的生意都接!”
碧兒跑著跑著右腳一絆,整個人向前一撲,抬頭一看,一個凍死的人坐在那裡,發白的雙眼死死盯著自己,“啊!”碧兒一聲尖叫,卻把那“凍死的人”嚇醒了,此人不是別人,正是儲良。儲良在這裡坐了一上午,他想走出白霜森林,經過奴隸鎮往南,可他雖然聽力極佳,能在風中聽到樹的位置,可他畢竟是個瞎子,無法分清東南西北。
十二個士兵帶著邪笑,來到碧兒跟前,一人發現了儲良,笑道:“喲!一個要凍死的瞎子,哥幾個快看!”
“真的哦!有個瞎子,我說瞎子!待會聽到什麼奇怪的聲音可不要激動哦!”
“哎,這瞎子居然用一柄叉子做導盲棍,哈哈哈。”其中一人打量著儲良,看到了他手裡的三頭叉,又看到了儲良脖子上掛著的黑色瑪瑙珠,那是姐姐的遺物,幾人相視一眼,眼中閃過狠色,瞎子命賤,瑪瑙珠卻值幾個錢。
“哥幾個別管瞎子了,我可忍不住了,這妞的身材太好了。”一個瘦長的男子飢渴難耐地說道,隨後解開士兵專用的腰帶脫掉褲子,別看此人精瘦,那活卻一點也不小,他邪笑著一下撲到碧兒身上,也不管這冰天雪地,就要將碧兒身上僅有的衣服撕光,其他人瞬速圍了過來,要是被這幾個不知多久沒見過女人計程車兵得手,碧兒恐怕一週內都不能走路,而在這冰天雪地裡,不能走路就會被生生凍死!
儲良不喜歡這個女人身上的味道,她聞起來如同腐爛的麥芽。
哭聲,壓抑的哭聲,在冰天雪地裡凍成鋼鐵的樹幹上來回碰撞,飄散在空中,是一種苦澀的味道。這種味道卻和姐姐很像。士兵將一件皮甲鎧丟到雪地上,發出一種沉悶的摩擦聲。這聲音傳入儲良的耳朵裡,心中怒火死灰復燃。
“你們知不知道奴隸鎮怎麼走?”儲良開口聲音壓抑而低沉。眾人愣了一下,沒有一個士兵去理他,士兵打仗見的最多的就是傷殘,而傷殘裡最嚴重的,就是瞎,一旦瞎了這個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