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嗎?”
梁頌年皺眉,轉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談玉琢被他看得莫名其妙,冷笑一聲,“你咎由自取,活該,沒有人會受得了你的性格。”
梁頌年仰頭,似乎醉得難受了,抬起手,遮住自己的面容。
再放下手時,他眉眼微微下垂,嗓子沙啞:“談談,不要再說了。”
談玉琢更難聽的話還沒有說出口,他想規勸梁頌年最好一輩子別結婚,人選擇踏入婚姻,多少還是對愛情有憧憬的,可他回應不了任何人,誰和他結婚誰倒黴。
談玉琢看著他的表情,心底有微微的鬆動,沒有再說了。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房間,也沒有人主動開口。
梁頌年重新抱來一床被子,放在床上。
“你什麼意思?”談玉琢一下就炸了,“你怎麼不再離遠點,直接別睡我的床。”
梁頌年停下鋪床的手,直起身。
他經過談玉琢身邊,沒走幾步,談玉琢就又叫住了他,“你真的要去別的房間睡啊?”
“不至於吧?”
梁頌年轉過身,站在他面前,突兀地說:“你說的對。”
談玉琢呆呆地看了他一會,身體自我防禦般,移開了視線。
“我準備結婚。”梁頌年平靜地說。
談玉琢看著地板的紋路,覺得沒意思極了。
“那又不是現在結,這麼早分床幹什麼。”談玉琢想了想,低聲說,“你別和我鬧脾氣了,我不想和你吵架的。”
談雪還躺在醫院裡,不管出於什麼想法,談玉琢不可避免把自己姿態放得很低。
他很後悔,想要現在就跑下樓,把留在車後座的珍珠項鍊帶走。
梁頌年沒有回答,談玉琢抬臉,想要再和他說些話,卻發現對方已經轉身,只留給他背影。
談玉琢低下臉,用手指蹭了蹭自己的眼角。
他又冷又困還是生出了些怨氣,覺得梁頌年太過於殘忍。
不過好在他已經習慣,不會經常流淚了。
落雨
受一股來自西伯利亞的寒潮影響,z市氣溫驟降,豐沛的水汽條件讓z市的天空時刻陰雲密佈,雨水時下時停,整座城市都變得潮溼。
天氣太冷,談玉琢發了低燒,工作的時候心不在焉,犯了好幾個錯,不得已請假半天去打吊針。
這幾日,除去工作,談玉琢有了更多的自由時間,經常在談雪的病房裡一坐就是一整天。
但他沒能和談雪說上幾句話,因為談雪大多數時間裡都在昏迷。
談玉琢獨自吊完三瓶水,時間已經過了飯點,他一整天幾乎沒吃什麼東西,但也不覺得餓,只想順路再去看看談雪。
剛到病院樓,談雪的主治醫師急匆匆地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原本兩人已經快擦身而過,主治醫師認出了談玉琢,叫住了他。
“剛好遇到你。”主治醫師低頭翻看著手裡的本子,拿著筆在上面劃了幾筆,抬眼看向對面的談玉琢,語氣溫柔,“關於病人的病情,我有些事要和你說。”
談玉琢心突突一跳,不在狀態地發了一兩秒的呆,心中騰昇起不好的預感,跟著醫生到了隔壁的辦公室。
果然,醫生一坐下來,就給他看談雪的腦部ct片,那些專業化的名詞他聽不懂,只聽懂“要做好心理準備”這句話。
辦公室裡開著空調,溫暖乾燥,但可能是因為談玉琢還在生病,他還是覺得冷。
“醫生,我有錢。”談玉琢緩慢地眨眨眼睛,“需要多少錢我都拿得出來。”
醫生摘下眼鏡,輕輕擱放在桌上,“這不是錢的問題。”
談玉琢不知道自己怎麼走出的辦公室,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