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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的小人問:“這是誰?”
“是你。”陳春打手語,“妙妙說你最白。”
代表談玉琢的小人身邊牽著一個梳著辮子,穿著紅色碎花裙的談雪。
談玉琢把畫看了一遍又一遍,彎起嘴角笑了笑,“我很喜歡。”
陳春幫他把畫收起來,談玉琢從床上爬起身,說想出去走走。
梁頌年掛了電話,梁鴻聲向他詢問了最近的合作進度,接下來他需要把合同再看一遍,確保萬無一失,還要聯絡殯儀館,購買墓地,如果談玉琢想要辦一場葬禮,他不可能讓談玉琢單獨完成。
他開啟合同,沒有看幾眼,便合上了。
梁頌年站起身,巨大的落地窗下燈火通明,他撥了一個電話給談玉琢,沒有人接。
他再次結束通話了電話,想到陳春和他待在一起,很快地撥通了第二個電話。
依舊是沒有人接。
心底那股不安呼之欲出。
梁頌年打了第三個電話,給樓下的司機,在九點四十七分坐上了去往醫院的車。
在短短半小時的車程裡,梁頌年擱五分鐘就給談玉琢撥一個電話,但始終都沒有人接。
車終於停在醫院樓下,梁頌年乘坐電梯上樓,用指紋刷開了病房的門。
房間裡只有陳春一個人,她在整理床鋪,等梁頌年走近了,她才聽見聲音,驚訝地看著面前的人。
“玉琢呢?”梁頌年問。
陳春放下被子的一角,“他去散步了。”
“去哪裡散步了?”梁頌年焦急地繼續問。
陳春被他的情緒感染了,但她擔心的方面略有和他不同,她怕談玉琢發生了什麼意外,“他沒有說。”
陳春從沙發上拿起手機,想給談玉琢打電話,卻發現自己手機裡有三個未接電話,都來自梁頌年。
“我,耳朵,沒聽見。”陳春滿懷歉意地比了一下自己的耳朵。
“你先給他打一個電話。”梁頌年平穩下呼吸,“他可能只是不想接我的電話。”
陳春慌張地點開通訊錄,還沒有把電話打出去,病房的門響起了解鎖的“滴滴”聲。
談玉琢推開門,房間中兩人的目光齊刷刷落到了他的身上。
“怎麼了?”談玉琢再如何鈍感,在這樣的氛圍下,也不會以為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梁頌年的表情很古怪,向他走了幾步又停下來。
談玉琢狐疑地脫下自己的外套,掛在衣架上,“幹什麼都不說話?”
考慮到陳春發不出聲音,他把視線放到了梁頌年身上。
梁頌年什麼都沒有說,陳春走到他身邊,比劃了幾下手語,問他:“你去哪裡了,不接電話。”
談玉琢這才想起自己的手機,他從外套口袋裡拿出黑屏的手機,解釋說:“沒電了。”
陳春拍了拍胸口,轉身拿起保溫桶,“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聯絡我。”
陳春走後,房間裡只剩下了他和梁頌年兩個人。
談玉琢給自己的手機充上電,重新開機,亮起的螢幕上彈跳出好幾個未接來電資訊。
“怎麼給我打那麼多電話?”談玉琢問。
談玉琢話音剛落,他的背後撞上一片溫熱,他想轉頭看,梁頌年卻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叫他不要轉頭。
談玉琢便沒有動,僵硬地被人抱在懷裡。
談玉琢身上還帶著春夜裡的涼意,頭髮被外面的風吹得有點亂,散在肩頭,梁頌年低頭就聞到他頭髮上淡淡的洗髮水香味。
他們用的是同一款洗髮水,香味很熟悉,這點認知讓梁頌年感到心安。
談玉琢整個人都被包圍在梁頌年的懷裡,來自於梁頌年身上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