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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點穿,只說:“睡一會。”
談玉琢閉上了眼,沒幾秒又睜開,認真地說:“如果你以後有需求,可以告訴我。”
“我可以配合你。”談玉琢最不明白為什麼梁頌年總是習慣壓抑自己。
因為他是一個想要什麼就會去追逐的人,並且能夠坦然地面對自己的欲/望。
他妄自猜測,梁頌年的病百分之九十的機率是自己憋出來的。
梁頌年重複:“睡覺。”
談玉琢不太服氣,撇了下嘴,把自己嘴角弄痛了,小小“嘶”了一聲,“好像流血了。”
梁頌年捏住他的下巴,叫他別動,仔細地左右看了看,“沒有,只是有點腫了。”
“都怪你。”談玉琢說。
梁頌年沒有和他爭,把罪名承擔了過去。
談玉琢嘴唇貼在他臉頰側,爾後直起腰吻了兩下他的鼻尖,真誠地說:“謝謝你。”
梁頌年安靜地看著他,像是真的沒明白般問:“謝什麼?”
談玉琢很不想說一些矯情話,夜風吹起他的髮梢,凌亂的髮梢撲到梁頌年的臉上,他思索了一會,很輕地說:“謝謝你一直托起我。”
談玉琢不得不承認神奇,梁頌年出現的時間總是那麼恰好,在他每一個低谷的時刻。
哪怕梁頌年對他真心不知幾許,他卻確實被他用金錢用時間用耐心細緻地承托起來,一次一次浮出生命囿困的苦海。
作者有話說:
無情人做對孤雛,暫時度過坎坷
苦海中不至獨處至少相互依賴過
行人路里穿梭,在旁為你哼歌,你永遠並非一個
無人時別理親疏,二人暫借星火
這分鐘似伴侶至少非孤獨過
若平伏下你風波,便和睦似當初
你痛了你需要我
______aga 《孤雛》
低雲
早上八點半,梁頌年端著早餐上樓,開啟門聽見一陣音樂聲。
談玉琢放在床頭方桌上的手機正亮著螢幕,而談玉琢本人依舊躺在床上睡得正沉,沒有被影響到一點。
梁頌年走過去放下餐盤,低頭看了一眼螢幕上跳動的來電顯示,爾後看向躺在床上的談玉琢。
他不安地微皺了皺眉,身子側向左邊,似乎是想翻個身,但沒有成功,呈一個別扭的姿勢停在了半路。
看著這個姿勢明顯不會舒服,梁頌年滑動接通電話,把手機放到耳邊,伸手握住談玉琢的肩膀,將他翻過來。
談玉琢變得安穩了,半張臉埋在被子裡,長髮凌亂地散落在枕頭和被子間,很困很累的樣子。
“寶寶呀,還在睡覺嗎?”手機對面傳出一道女聲。
梁頌年走到陽臺,單手開啟陽臺門,回身關上,叫了一聲:“阿姨。”
談雪被陌生的男聲嚇了一跳,一時沒有再開口,手機裡只剩下沉默的呼吸聲。
“阿姨,我是梁頌年。”梁頌年在陽臺欄杆前站定,鎮定地說,“玉琢還在睡覺。”
談玉琢是個忘性大的人,相反的,談雪做服裝生意,記性很好。
時隔幾年她依舊記著這個名字,並很快地將其與身份對應上,緩緩地問:“阿姨沒記錯的話,你是玉琢高中的朋友是嗎?”
梁頌年“嗯”了一聲,即使隔著螢幕,看不見談雪的臉,他依舊能感覺到對方狀態始終緊繃著。
“玉琢怎麼和你在一起呀?”談雪斟酌了一下詞語,這讓她說話的語速變得更慢,顯得很猶豫,“好久沒聽玉琢說起你了。”
“昨天幾個朋友聚餐,結束天太晚,他就在我這裡住下了。”梁頌年語氣平穩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