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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衝到了高潮的歌聲,瞬間引爆了現場。
聽慣了阮綏音那些如泣如訴的悲曲哀歌,這種突如其來的反差讓身邊最熟悉他的陳帆和保鏢都愣了神,他空靈的嗓音與這首歌並不違和,只是他整個人的氣場與平日裡幾乎判若兩人。
他總是頹喪蕭條、蒼白無力,好像活著也可以、死了也行,陳帆從未見過他像此刻一樣,目光堅定、生命力旺盛,像風雨中飄移卻永不低頭的玫瑰。
【家人們誰懂啊】
【好偉大的夏翎,以後給我合作十首歌好嗎】
【救命好酷好颯,完全跟舞臺融為一體】
【寶寶,多唱搖滾我愛看】
他脫胎換骨、高昂狂放,唱到一半甚至抱著立麥反身去撥吉他手懷裡的吉他,和貝斯手背靠背隨著韻律擺動。
破碎的黑白光影斑駁在他身上,他唱到聲嘶力竭,嗓音沙啞,如同天鵝的絕唱,激揚狂野中釋散出一種義無反顧的決絕。
坦白說,傅斯舟喜歡這樣的他。
畢竟慕強一直都是傅斯舟深刻於心的觀念,他不喜歡只會哭哭啼啼、躲在角落傷害自己的阮綏音。
他原本就是一隻可以騰起羽翼展翅高飛的飛鳥,沒有要蜷縮在籠子裡自怨自艾妄自菲薄的道理。
“很多人問我,什麼是搖滾精神。”
被主持人請起來發言的夏翎拿著話筒開口,“這個問題來來去去就是那幾句不難說的話,愛、獨立、自由、勇往無前。”
“其實不只是搖滾,做人不是本來就應該這樣嗎?”
“我想,rcury之所以能把這首歌演繹得這麼出彩,是因為他身上原本就有這些與搖滾精神相通的特質。”
臺下掌聲雷動,阮綏音對著觀眾席鞠躬致謝,最後目光落到臺側的傅斯舟這邊。
傅斯舟看著他鼓掌,這是他第一次真心實意地為阮綏音的表演喝彩,為他的勇敢,為他的自由,也為他一腔純潔的、對愛的冀望。
“實在是太厲害啦!!!這才四天rcury你的舞臺播放量已經破三千萬了!!!”陳帆坐在副駕,看著手機興奮道,“一開始我和楠姐還擔心你唱不了搖滾,沒想到效果會這麼好!!!”
“給蔣楠去個電話,”阮綏音似乎根本沒在聽他說話,只是自顧自道,“告訴她我決定接季導的那部電影了。”
“哦哦…”陳帆下意識應聲,反應過來又猛地回頭,“啊???”
阮綏音沒說話,正在開車的保鏢瞟了眼後視鏡裡的他。
陳帆問:“之前你不是說暫時沒有拍電影的打算嗎…?”
“我突然想拍了,不可以嗎。”阮綏音淡淡道。
“啊…當然可以!這樣也好,粉絲一定會很開心的!”陳帆沒再多問,只是給蔣楠撥了電話。
第二次公演結束後的第一期節目開始錄製了,第三次公演是合作舞臺,嘉賓分成三人組表演,而分組由嘉賓們自己商議決定。
夏翎第一個找上了阮綏音,表示上次舞臺的效果很好,他們可以進一步做一個層次豐富的融合舞臺。
“好呀。”阮綏音很快答應,轉頭便見徐可陽朝這邊走過來。
自上次公演轉播到現在,網路上對於他和阮綏音之間關係的各種猜測推論層出不窮,徐可陽現在急需在鏡頭下做出和阮綏音關係很好的樣子來回應那些輿論,但又怕阮綏音像上次一樣突然發瘋,便只是試探性地走過來,沒有貿然開口。
但他走過來時,阮綏音卻後退了一步,縮了縮脖子顫著眼看向徐可陽。
徐可陽神情錯愕一瞬,餘光掃到對準這邊的數個鏡頭時又很快扯出個笑。
夏翎看向阮綏音,他沒說話,只是蒼白著臉嘴唇輕抿,始終緊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