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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緩緩問:“所以你還有個雙胞胎兄弟?”
為了防止魏赫沒聽懂,他又補充道:“就是那天和我一起喝酒的那個。”
魏赫像是想起什麼似的,臉上帶著些不自然地轉過頭去。他抱胸哼了一聲:“少來這套。我跟姓許的不一樣,我是不婚主義者。”
看著周清茫然的表情,他不耐煩地解釋:“一輩子不結婚就沒有婚前性行為這個說法了,很難理解?”
“……”周清說:“哦。”
“行。”他點點頭:“那你還要不要?”
魏赫不情不願地接過他遞來的盒子,一開啟就看到了那張卡片上兩人緊緊挨在一起的名字。不久之後這兩個名字會被永遠寫在一起,即使在墓碑上也一樣,他們會獲得世俗世界所認可的“對彼此最重要”的認定,如果周清哪天出意外了,就算將他送去醫院心急如焚的是魏赫,醫生也會等著許慎珣來籤那個決定,因為他該死的就是有法律承認的特權——
“你怎麼就想不明白,”他猛地抬起頭:“許慎珣根本就不是純粹因為愛你才想跟你結婚的,他就是想綁住你——你看不懂嗎?”
周清:“我知道。”
他知道,魏赫想,但是他還是要跟許慎珣結婚。
“那我呢?”他的眼眶泛紅,靠近周清摸上他的心臟:“你說過你也喜歡我的。”
他抓住周清的手腕將他束縛在懷裡,俯下身。周清能感到他束縛著自己的力道並沒有很重,一掙扎就可以掙脫。但抓著他手腕的手指微微顫抖,像是緊張絕望到了一旦被推開就會碎掉的地步,周清彷彿聽到了自己心底的一聲嘆息。在那樣的目光的注視之下,他放縱了自己內心一時的鬼迷心竅。
明明再激烈的都有過了,這個吻卻像兩個幼兒園小朋友沾著奶糖味的貼貼似的,蜻蜓點水沾了沾,不要再做他的男朋友啦,我給你我所有的糖,做我的男朋友吧。
但他們是複雜的大人。
周清沒有抬頭,只用手背擦了下嘴角,低聲道:“抱歉。”
他沒有推拒,魏赫的眼睛亮了起來。他就著鬆手的姿勢手指有意無意地從周清的領口劃過,看到了他想看的東西,才說道:“你能不能別總是一天到晚抱歉抱歉的,很煩。”
周清拿出手機看了眼時間:“只是我個人的語言習慣,如果你不喜歡,可以當做我只是嘴上說一說,實際上並沒有真的感到很對不起。”
他變了,魏赫想。
那個還沒有捅破窗戶紙之前,在他們關係最好時期的周清回來了。不再是前一段時間那種刻意的壓抑冷漠的樣子,也不是那天晚上坐在他身上,眼睛卻看向更遠地方的周清。
魏赫的心越跳越快。
從幾天前就開始隱隱約約有感覺,雖然沒有主動靠近,但那人也不再躲著他,也不再在避免不了跟他講話時掛起那種疏離客氣的微笑。明明他馬上就要結婚了的——魏赫不知道這背後代表了什麼,但他卻感到眼前突然開了一扇窗戶那樣,透過那他看到了春天一夜之間瘋長起來的野草。
姜齊說的對,魏赫想,真愛是無法抵擋的。
他和周清天生一對。
他胃裡有小鹿在跳一樣,面上裝出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那我們三天後見。”
周清的手已經握住了門把手,聞言扭過頭來:“三天後我結婚。”
“我知道啊。”魏赫說:“在西月灣旁邊那個教堂,我收到請柬了。”
假設不是我夢遊的時候給他發了請柬,周清想,那隻剩下一種可能了。
“既然請柬都寄到我這了,畢竟是一個圈的前輩。”魏赫冷笑道:“我多多少少要送點禮才行。”
周清:“……”
魏赫:“我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