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點,再慢點(第1/3 頁)
徐懷看著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再撥回去就打不通了。
“瘋子!”他氣的將手機摔到沙發上,剛好被進門的仇霜凌看到。
“怎麼了?”
徐懷看到是自己老婆,坐直了身體揉了揉眉頭:“是含清。”
仇霜凌聽了立馬湊上來:“聯絡上他了,他怎麼說?小年也在嗎?”
“跟他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小年怎麼不接我電話,連資訊都……”仇霜凌剛鬆了口氣,說著又覺得不對勁起來。
她與徐懷眼神交接,瞬間讀懂了對方眼裡的意思。
“你先跟與樂他們通個氣,別讓肖叔擔心,還有那個袁穆,小心他發瘋。”徐懷站起身拿了外套就要出門。
仇霜凌叫住他:“你幹嘛去?”
徐懷嘆氣:“去把林含清找出來。”畢竟是一起長大的兄弟,他不能眼睜睜看著林含清走到死衚衕。
林含清雖然在學校任教,但學校給他安排的宿舍他沒要。林含清自己常住的房子徐懷和辰逸宇已經去過幾次,小區保安都說很久沒見過人回來。
徐懷猜想林含清或許有別的房產,是他們不知道的,只能問林父林母了。
林父知道徐懷來意的時候被嚇到了,林母更是冷了臉要趕徐懷走,還是趕來的辰逸宇替他說話穩住了兩位長輩。
不怪林父林母不相信,從小林含清就是父母嘴裡別人家的孩子,他聰明自律,很小的時候就比同齡人更加老成。林父林母對他要求嚴苛,林含清被培養成了矜貴淡漠的驕子,同時也在工作後很少回家,以至於林父林母都沒有發現他的異常。
“叔叔阿姨,我們需要知道含清可能會去的地方,找到他阻止他錯下去。”徐懷將事情原委說了清楚,語重心長的勸著。
林父戴著眼鏡,林含清的長相大半隨了他,包括性格里的那種固執。他扶了扶眼鏡思索再三後說道:“含清的爺爺給他留了點產業……”
林家家底豐厚,祖上積累了很多財富,林含清是唯一的孫子,林老爺子過世前就把很多東西交給了他。
辰逸宇跟徐懷從林家出來的時候手裡多了一份單子,辰逸宇拿著紙張嘖嘖稱奇:“林含清這傢伙居然有這麼多房產,深藏不露啊,虧我之前還笑話他只做個大學老師,敢情他是個土財主!”
徐懷嘆氣:“這麼多,有的甚至在外省,有的找了。”
林含清還不知道徐懷他們已經掀了他的老底,他正刮肚搜腸的想辦法哄拾年開心。
拾年是自由慣了的性子,雖然林含清將她照顧的很好,但是長久的不讓出門她也無法忍受。眼看著活潑的姑娘失了生氣,整天蔫蔫的像霜打的花朵,林含清總算允許她下樓,但也只是下樓在院子裡,並且如影隨形的跟著。
“你還要關我多久?”拾年坐在新紮的鞦韆上,林含清輕輕推著。
聽她這麼說林含清的臉色變得不好,他聲音放輕:“我不是想關著你,我只是……”
拾年用腳抵著地面,她抬眼看向林含清:“你只是不讓我跟人聯絡,不讓我離開你的視線範圍,將我當成一個聽話的寵物養著。”
林含清趕緊擺手:“不是,我沒有把你當寵物。”
拾年懶得跟他爭辯,腳下用力就將鞦韆蕩起來,她越蕩越高,林含清無法靠近。
兩人已經在別墅待了十幾天,林含清整天的粘在拾年身邊,要是拾年煩了他也不跟她吵,一個人躲出去,等到飯點他再端著美味的飯菜進來陪她吃飯。拾年好幾次都看到他手上的燎泡和刀痕,應該是做飯弄得,林大學霸也逃不過鍋碗瓢盆的考驗。
拾年不是木頭,她很清楚林含清這時候滿心滿眼都是她,再沒有什麼白月光,可是這算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