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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率領大軍至此的蒙恬目光微凝,抬手,使人停止進攻。將目光落在了那單人匹馬,從城中走出的黑甲騎士之上。良久,方才發出一聲意味不明的嘆息。開口,冷聲詰問道:
“李信,你欲何為?莫不是要同我大秦、同皇帝陛下為敵不成?”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縱使面目與身形都似乎是被遮掩都處在那鎧甲與猙獰的鬼面之下,然而僅僅是一眼,此前的李斯也好隔著空間望過來的蒙毅也罷,又或者是現下里的蒙恬。誰又會看不清楚,那騎士的真實身份呢?
不過是尚且留了幾分體面,未曾真正將這一切揭露而已。但戰場之上,別有用心也好受到脅迫也罷,蒙恬自不會因此而有任何留情,更不會因此而將那所謂的同僚情誼顧忌。不過是你死我活,兵刃相向。當然,這並不影響於蒙恬話音落下的那一瞬間,袁天罡先是驚奇,既然生出幾分恍然。
幾分豁然開朗,果然是如此之感。箇中因由且不去細說,枉死城內,李淵及建成、元吉父子三人面面相覷,良久,方才有李元吉開口,沒話找話道:
“說來我隴西李氏便是起源於此,我等可是要前往助陣,共抗來敵?”
李唐皇室自稱是起源自隴西李氏,而隴西李氏又自稱是李廣後裔。至於李廣,對沒錯,就是那個箭術天下無雙,戰場上只有他一個人時最強的那位飛將軍李廣,則是李信後代。
所以由此算來,莫說是李淵父子三人,便是原身同李信之間,多多少少其實是有那麼一點點八竿子打不著的關係的。
不過李元吉口中雖是說著想要認祖宗抱大腿的話語,面上神情卻是不免有幾分凶神惡煞,顯然是對這便宜祖宗有幾分不滿。究其因由,不過是現下之局面,叫李元吉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優勢在我這樣的話語來。自然無從對這便宜祖宗表示出敬意,表現出任何想要攀親的想法及打算。
甚至於父子三人對視過一眼,不免有些遺憾。
若是早早地知曉其人身份,將其綁了送到那秦軍之中,不知可否因此而受到嘉獎。叫他們父子三人不至於因此而擔驚受怕,唯恐自身因此而落得搬磚修長城的地步?
最終的結果究竟會如何不得而知。只是現下彼此實力懸殊的情況之下,隨著蒙恬聲音落下,自枉死城中走出的李信面上層層猙獰的鬼面落下,呈現出來的確實是於蒙恬等人而言,再熟悉不過的顏。
只是這之間所間隔的並不僅僅是時間,是歲月,是把百年內的種種。紂絕陰天宮內,不乏有陰神開口,提出疑慮道:
“以這李信一人,便當真可行?”
又道是其雖為大秦名將,可若是單憑此一人的存在,便想要將那秦軍的步伐阻隔,那麼無異於痴人說夢。縱使在落到冥府的無數年中,十殿閻君於此人身上的投入,同樣不在少。但
有陰神搖頭,發生一聲長嘆。目中隱隱流露出恐慌與畏懼。
這樣的恐慌與畏懼自然非是因李信又或者因枉死城外的秦軍而存在,而是秦皇,是那本當被沉眠、掩埋在歷史的塵埃裡的帝王。
始皇帝,嬴政。
於是有陰神彼此對視過一眼,忽然意識到一個再明顯不過的、險些叫他們所忽視的事實。那便是隻要嬴政一日不死,不被鎮壓,那麼留存在他們心中的陰影與影響便會一直存在。叫他們心中,並無同那帝王相對上的勇氣。
這本沒有什麼,畢竟這些陰神們從來便不是以武鬥而見長。只是若想更進一步這帝王儼然成為阻道之敵,成為這些陰神心中的魔障。只不過——
“本王與秦廣王多年工夫與謀劃,又怎會是全然沒有半點效用,枉費了心思呢?”
卞城王以手捋須,開口,目光遙遙望向遠方,枉死城方向,顯露出神秘的笑容。伴隨著此話音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