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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胸中一念起,頓覺天地寬。長久以來擔心舊事重演,自己叫嫡親弟弟所取代的陰影被打破,李承乾不無張狂、得意道:
“孤才是太子,是大唐的皇帝!”
然而李泰同樣是在笑。縱使眼球突出呼吸與生存的權力似乎是在被剝奪,可隨著李承乾話音落下的,是李泰手中有短刃的刀光劃破空氣而來,以一個極刁鑽的角度割破皮肉深入到李承乾的胸膛。
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一切只是在短短的一瞬間,形勢因此而發生逆轉。
李泰放聲大笑,冷了臉,對著一眾將要圍上來的東宮屬官道:
“孤乃大唐皇子,魏王。東宮最有力的角逐者,父皇生前便有意傳位於孤。太子已死,爾等要做什麼,以下犯上嗎?”
險死還生形勢逆轉之下,李泰使人牽了馬上前,大搖大擺的挾持了死活不知的太子承乾,向著大明宮而去。將一眾投鼠忌器有所顧忌的東宮屬官拋在身後。
李泰沿途所遇到的諸宮人面上與內心俱是惶惶。更有見機識趣,素日裡受過晉王恩惠者,抄了近路至於李治近前,做出提醒。想要使這位仁慈寬厚的晉王殿下早早做出應對,莫要行差做錯,丟了性命。而在那無人得見的城牆之上,嬴政腳下踏出,靜看著這一切的發展。
並未曾對此發表任何意見。
有心想要說些什麼的袁天罡則是叫嬴政透露出來的有關冥府的資訊所驚,一時之間竟不知曉當如何開口,方才算得上適宜。直至那某一瞬間,忽然目光微動,老老實實的跟在嬴政身後,未曾有過多言語。
恢宏且浩蕩的宮廷恰如同猙獰的巨獸,足以使慾念滋生將情感泯滅叫一個又一個的人被馴養成怪物。因權勢、地位等而存在的怪物。但在那冥府之內,忘川水流淌的九幽黃泉之側,古老的城池甦醒真正的怪物與戰爭機器降臨。卻是原本的六道輪迴處,整個咸陽城彷彿因此而倒映、降臨到其間。
映照在那虛空之中。
玄鳥圖騰與大秦的黑水龍旗飄揚,古老的城門由內而外的被開啟。有披甲執銳,騎了高頭大馬的甲士從其中魚貫而出,以槍刃指向前方,彷彿是在對著這天地四方,又或者說對著那失去了六道輪迴盤的輪迴之所發出挑戰。
無形的氣機將這天地席捲,足以將所有人的心臟及呼吸壓制。使人感受到自覺或不自覺地震顫。
伴隨著為首的騎士一手握槍,一手手掌抬起,叩擊過胸前的鎧甲,是山呼海嘯一般的“大秦萬勝”字眼迴盪四野,迴盪在每一個距離此不遠處的陰魂與怨魂的心頭。足以使人心神震顫,不能自已。
有怨魂戰戰兢兢的抬眼望過,便見冥府的天際彷彿因此而倒懸,黑壓壓的、無盡的秦軍銳士從那城池中傾瀉而出。便連冥府中年不落的慘白的月色,亦彷彿因此而被遮擋。呈現出不可言說,無以被言明的黑暗來。
血已冷,軀體已涼,肉身的束縛早已經被擺脫。可是在無數秦軍將士出口的剎那,不乏有怨魂想要置身其間,又或是被那山呼海嘯一般的聲浪所沖垮和擊倒,便連形體亦不能維持。
紂絕陰天宮內,十殿閻君等一眾的陰神跳腳,控制不住的走來走去,走來走去,卻始終難以拿出個章程。更無力飛速以真身降臨,做出阻止。
至此時刻,有關嬴政的目的及想法,同樣是顯露無疑,叫楚江王等一眾的陰神面色乍青乍白,心中驚怒不已。
“本王道是那秦皇想要如何,其自己動手便罷,莫不是以為單憑區區凡人靈魂而已,便足以將我等陰曹地府佔據,徹底納入掌控不成?”
平等王開口,終是停下了腳步抄了手,黑著連發出此番言語。但很可惜,這樣的話語並不曾將一眾頭腦尚算得上理智的陰神安慰,反倒使其心中,更增添出幾分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