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產生了些許恐懼心理,因此從前任口中“對誰都笑的”,變成了出了名的難追。
時不時出現在他噩夢中的主角是第二年遇到的,他們只是同處一個研究小組,偶爾同門聚會才有接觸。
某個週末,他在路上被兩個街頭混混攔住去路,搶走了錢包,還差點捱揍時,是這位同門突然出現,拉著他逃跑了。
他迫切地想表達感謝,對方卻擺擺手說這算什麼,只希望他能在學業上給些幫助。
兩人成了不遠不近的學習搭檔,時常一同出現在圖書館。
因此在次月某天,對方突然電話打來,給他一個地址,說自己哮喘病犯了,感覺快死了的時候,他毫不猶豫地趕了過去。
聽到譏笑聲時他仍然不明所以,直到在人群中看見當初街頭搶劫的那兩個混混的臉。
恐懼和驚惶還沒來得及湧上頭頂,他已經試圖衝出這個烏煙瘴氣的酒吧。
喻安宵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打算,也不知道那位同門對那群不懷好意的人是怎麼描述自己的。反正在腦袋被一次次按進水池時,他仍然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發生。
他做的唯一一件正確的事情,就是在急匆匆出門前,告訴了前來約他吃午飯的蔣煦自己的去向。
此地臭名昭著已久,也只有最擅長玩樂的小蔣總能一下察覺出不尋常的氣息。
直到坐在警察局裡,那個同門才說出一個不知道真假的理由:“他看起來太惹人注目了,逗他玩一下而已,沒想幹什麼。”
喻安宵渾身溼透,蔣煦跟在他後面就趕到了,看起來也只是被戲耍了,好在沒有被人拍去什麼不雅的照片,以至於終止學業。
只是身上多了些被踢踹的淤青,加上嗆水受驚嚇,病了一個月而已。
這通深夜電話打得有些久,喻安宵說:“我知道,那還是明天再說吧。”
樓思凡沒有做錯什麼,只是把時間花費在了錯誤的人身上。
接觸的時間越長,喻安宵越確信自己給不了他想要的回應。
他像海岸邊擱淺的魚,看著月亮盈缺,等待潮汐漲落,只需要偶爾的浪花潮水滋潤,他就能活下去。
可是哪一股浪潮能讓他重新回到海里,他沒有信心,也不抱有期待。
這世上哪有無緣無故的愛。
電話剛剛掛掉,房門就被敲響了。
喻安宵的手停在半空中,維持著想要關燈的動作。
“怎麼了?”他問。
程遲雨說:“我能進去說嗎?”
“進來吧。”
門開啟了一條縫,門邊探了個腦袋進來。
程遲雨說:“我做了夜宵,不要睡了,看電影好不好?用投影儀。”
靠在他的肩上睡著了
他們在看上次霍弘源送的那盤電影,電影的配色有些灰暗,似乎那裡沒有晴天。
電影幕布就掛在喻安宵的房間裡,這是程遲雨第二次和他躺在一起。
程遲雨給他煮了甜湯,不好消化的小湯圓沒有盛,只是想讓他喝了暖一下胃。
剛剛程遲雨還只是以為是吃錯了東西,現在看見他接碗的手還有點發顫,竟然有點拿不穩。
喻安宵自己也發現了,擔心湯水灑到床上,又把碗還回去,說:“等會兒再喝吧。”
等待電影播放的空當,程遲雨把碗拿了出去,片刻後折返,手裡多了個封口直飲玻璃杯。
喻安宵愣了一會兒才接過來,說:“幹嘛搞這麼麻煩。”
程遲雨挨著他坐下,說:“拿著暖手。”
還是上次那部電影,當時在山間別墅看了一小半,後來程遲雨自己找了影片,已經看完一遍了。
時隔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