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毀盟爽約之事我做不出來。”
“什麼做不出來做得出來,他是個男子,你休了他也不少他什麼,你們本來就沒有感情,那沈槐之根本不懂照顧你,現在趁早休棄然後再娶一個乖順懂得照顧人的豈不更好?”寧浸月就不明白了,當初自己說要給他娶個男妻沖喜,寧風眠毫不猶豫地點頭,現在休妻再娶怎麼就不行了。
“當初父親讓我娶男妻沖喜,我同意,現在又讓我休妻再娶,”寧風眠冷笑一聲, “怎麼,父親對給我暖床的人是有什麼標準麼?第一個不符合標準就要換下一個符合標準的?”
寧老侯爺不語,面色陰沉,和平時那位爽朗的老將軍形象判若兩人。
“父親,你昨日拿給我和槐之的那壇酒,只有我和沈槐之喝得,其他人都喝不得,那酒裡有什麼?”寧風眠定定地望著自己的父親,曾經高大的老將軍已經不如以前那樣魁梧,花白的頭髮開始顯露出老態,他到底在擔心什麼,或者害怕什麼?
“那是你娘釀的酒,我能放什麼!”寧老侯爺暴跳如雷。
寧風眠沒有答話,看向父親的淺淡眼眸裡一派風平浪靜,許久寧風眠反而笑了出來: “那昨晚大概就是我娘對我和槐之的祝福了。”
“你!”
“父親,和離都不可能,休妻更是絕無可能,”寧風眠雙手交叉閒適地放在腿上, “我和槐之這輩子都不會分開,雖然娶他當初只是為了沖喜,但現在他是我的人,生我會護他一生安穩幸福,死我也會把他安排妥當不讓他受到半分牽連,我和他之間沒有別人。”
沈槐之沖沖趕到門前的時候,恰恰聽到了寧風眠這一段話,舉起的剛準備叩門的手僵在了半空中。
我和他之間沒有別人。
“你們有什麼感情,啊?”寧老侯爺氣得不行, “你們甚至都沒有肌膚……”
寧浸月自知失言,連忙停住。
“肌膚什麼?”寧風眠敏感地抓住話中關鍵,他眯了眯眼睛, “肌膚之親?父親你到底在謀劃什麼?沖喜沒有那麼簡單對不對,你想透過我和槐之圓房得到什麼?”
“沒有的事!”寧老侯爺煩躁地一甩袖子, “總之今天你就要做決定,和離也好休妻也罷,只能二選一,沒有別的選擇。”
“唔,”寧風眠把輪椅往後滑了幾步, “寧風眠馳騁沙場這麼多年,從來不做別人出的選擇題,包括你,父親。”
寧風眠的眼眸散發出一種無機質的冰冷光芒,在因為門窗緊閉而顯得昏暗的書房中有一種絕對壓制的氣勢,像是一頭年輕強壯的小狼終於長成,無可指摘地成為新的頭狼,冷靜,聰明,剋制,強壯,有著對一切的壓倒性的絕對力量和氣場。
“沈槐之不是個紈絝少爺,更不是個用來給人沖喜的玩物,他溫柔善良心懷天下,這樣的人,我不願意看到他受傷害。”想到沈槐之,寧風眠原本冰冷的臉上的表情開始變得柔和。
那些以何四簫的身份參與和見證的沈槐之的生活都是他珍藏在心的吉光片羽。
在摘花樓裡敲響的大鼓,拍著胸脯給自己搞定的大店鋪,遞給燒餅老翁的白狐毛氅,從青樓裡親自牽出來的孩子們,雪地裡輕聲誦讀的詩歌,灰頭土臉抱回來一隻小病貓,四包炸蝦一碗酒的“海量”以及認認真真給孩子們講大道理的模樣……
還有他歪瓜裂棗令人不忍直視的字跡,但凡讀書就總因為不認識字而卡殼的崩潰,每晚喝牛乳總會喝得唇上一層白的可愛,甚至連自己的髮髻都挽不好的笨手笨腳。
種種行為點點滴滴,才真正拼成一個完完整整的他的沈槐之,一個讓他一想到心中就痠軟得一塌糊塗的沈槐之,而不是那個讓所有人都瞧不上的廢物點心紈絝浪蕩子。
此時,門外的宇直男沈槐之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