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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他摔跤。
等沈槐之洗完澡漱完口神清氣爽地以為自己好的時候,突如其來的高熱又瞬間將他擊倒。
沈槐之只是喝了一碗寧風眠吩咐煮給他的參湯,身體就迅速地起了熱,直到被燒得迷迷糊糊嘴裡嘟囔著誰也聽不懂的話。
寧風眠把所有人都趕出了房間只留自己在屋中親自照料,他把沈槐之嚴嚴實實地裹在錦被裡,看著他一會兒因為高熱而燒紅了臉,一會兒又因為高熱引發的惡寒而臉色蒼白地瑟縮蜷成一團。熱的時候,寧風眠不斷用溫熱的帕子給他降溫拭汗,冷的時候寧風眠乾脆也鑽到被子把沈槐之緊緊摟在懷中給他溫暖。
“叩叩叩——”門外傳來落慄小心翼翼地叩門聲。
“寧將軍,換我來吧,您也休息會兒。”寧風眠重傷初愈,元氣大傷,誰也不敢真的放心讓寧將軍這樣下肢不便地沒日沒夜地照顧一個病人。
“不用。”這扇門沒有開啟過,因為寧風眠認為沈槐之一絲寒風都不能被吹到。
這樣又過了兩天,除了那碗參湯,沈槐之已經幾乎四天沒吃沒喝了。這樣下去可怎麼行,寧風眠摟著沈槐之,感覺他輕得簡直像只安眠的鳥,隨時都有可能飛走。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寧風眠喝了口溫水含在嘴裡,然後捏著沈槐之的下巴,貼著他的唇輕輕把水渡到他口中。
燒得神志不清焦渴難安的沈槐之潛意識裡感覺到了清涼甘甜的水,竟然在喝完一口後,本能地索求起更多來,柔軟滾燙的舌尖不斷地朝水源處探尋,卻不知所探尋之地是另一個柔軟的口腔。正常體溫的唇舌對處於高熱中的沈槐之而言簡直就是救命一般的存在。他死死拽著寧風眠的衣襟,不斷地探尋貪婪地吸吮索求,想要更多的水,一旦那清涼柔軟之地稍稍離開自己,哪怕只是那麼一小會兒,迷糊中的沈槐之總是會痛苦地皺眉。
寧風眠無奈,用這種方式給他餵了整整三杯水才讓沈槐之稍稍從極度焦渴狀態中擺脫出來。稍微鬆弛下來的沈槐之變得很乖,像一個精美卻脆弱的玩偶,任由寧風眠把他緊緊抱在懷裡。
寧風眠隔著薄薄的裡衣輕輕捏了捏沈槐之的大腿,對這個手感不太滿意,輕輕梳著他的頭髮在他耳邊評價道: “太瘦了,寧夫人,等好了以後要給你多喂一點才行。”
沈槐之彷彿對這個評價也不滿意,微微蹙了一下眉。
“嗯?”寧風眠挑了挑眉,然後慢慢摘在自己左手上堅硬的白玉扳指, “不聽夫君的話是要受懲罰的。”
……
本來以為沈槐之只是那天喝酒後衣著單薄吹著風感染了風寒,而事情的發展卻出乎人的意料。
寧風眠在給沈槐之換被汗水濡溼的裡衣時,發現沈槐之的面板居然在脫落,身上斑斑駁駁全是脫掉的皮,捲曲的脫掉的面板下是新長出來粉嫩新皮,看上去吹彈欲破應該十分嬌嫩,寧風眠即使萬分小心,還是不免觸及到。
“疼……”不太清醒的沈槐之被疼醒了過來,嘶啞的嗓音誰也聽不清楚, “好疼。”
“什麼?!”正在小心翼翼地給沈槐之換衣服的寧風眠突然聽到沈槐之的聲音,立刻放下手中的衣物,一下子撲到床頭小心避開那些粉嫩的面板部分,然後握住沈槐之的手, “你說什麼?”
“風眠,我好疼啊。”沈槐之低垂著睫毛,無神地望著寧風眠輕聲說道,彷彿一個瀕臨絕望的人看著自己唯一可以信賴的支柱。
一刻鐘後,寧風眠哐當一下開啟門,對著在門外候著的一眾人等急切地吼道: “再去把甄大夫請過來,快!”
寧風眠臥室床前架起了一個十分高大厚重的屏風,地龍燒得讓室內溫度簡直堪比夏天,甄大夫滿頭大汗地耐心傾聽寧風眠冷靜而有條理地把沈槐之這幾日的情況一一說了一遍,包括醒了幾次,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