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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變成了一個笑話，恥辱感讓他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周圍人的竊竊私語，明明聽不清楚, 路易斯卻能感覺他們探究的眼神都在自己的身上，他們在嘲笑著他的失敗。

憋屈、憤怒、嫉妒瘋狂地充斥著他, 可是他卻只能保持微笑, 因為他是紳士路易斯，要符合人設。

只是接下來發生的事情，讓他再也保持不住臉上的笑容了。

一切都太快了，就像是早已計算好一樣。

唐昭再次上位，瑞恩也成了人們眼中的救世主。他一出手，就終結了生化之戰, 之後迅速成名，成為了世人眼中的超級英雄。

連帶著唐昭也風光無限。

沒有人會記得聖心雙子星裡還有個路易斯，他感覺自己跌到了谷底。他的人生變得一塌糊塗，他將要永遠地活在唐昭的陰影之下。

他變得陰晴不定, 甚至頻頻失態，嚇壞了身邊不少人。

他被投訴了, 被判定為不適宜再繼續工作，而後被放了長久的假期, 甚至沒人告訴他迴歸的時間。

路易斯渾渾噩噩, 靠著酒精過了一段日子。而在他即將精神崩潰的時候, 一個人找上了門。

那是一個金髮碧眼的年輕男子。

路易斯下意識地排斥著這樣外形的人，因為和瑞恩太像了, 會讓他想起自己的失敗。

他大吼著驅趕來人，卻聽到了一句意想不到的話。

“路易斯，你想不想替代唐昭？”

“我可以幫你，條件是，永遠服務聖心。”

仿若魔鬼的蠱惑低語響起，路易斯下意識地抗拒，卻在聽到能替代唐昭之後，激動站起，就像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一般，死死抓住了唯一的希望。

他踉蹌了幾步，最後狼狽跌摔到年輕男子的面前，撐著地板，跪著顫聲問道:“你……你是誰？”

金髮碧眼的男子笑笑:“你可以叫我，戴納。”

……

就連唐昭自己也沒想到一切會如此的順利，那些停滯不前的問題都有了新的進展。

也許是因為瑞恩身上越來越多地展現出了艾瑞克的特性，他眼中對唐昭的愛意越來越明顯了，自然而然的，他在暗中協助唐昭做了很多事情。

而唐昭有了他的幫助，很多困難都迎刃而解。

儘管他依舊還是那副悶不吭聲的樣子。

哪怕唐昭百般挑逗他，他也僅僅只是抱住那不安分的、柔軟如棉花一般的壞博士，就連親吻也是淺嘗輒止。

他從沒直說自己到底是誰，但哪怕唐昭故意叫他艾瑞克，他也沒有拒絕。

他們都心知肚明，並且越來越親近，唐昭越來越期待瑞恩徹底恢復記憶的那一天。

而那天，到來的很快。

毫無距離感的博士如同往常一樣，洗完澡後，就光著個挺翹有彈性的白臀，大喇喇地坐在人造人那威猛有力的結實大腿根上，邊吃蛋糕還邊“哎呀”一聲，故意掉了個東西在地上，然後眨巴著無辜的漂亮大眼睛，要求瑞恩幫他撿起來。

瑞恩照做了。

他撿起了一枚精巧的懷錶，那上面還歪歪扭扭地刻著唐昭的名字。

熟悉的感覺自那上面散發出。

一個畫面從他腦海裡閃過。

那是一個不熟悉新身體的機器人，在雕刻給愛人的禮物時出了錯，讓本來精緻的禮物變得醜陋難看。

它難過不已，覺得自己搞壞了生日驚喜。但是它的愛人卻很喜歡很喜歡，喜歡到與它深情擁吻。

畫面到此消失了。

瑞恩長久且沉默地看著躺在掌心上的懷錶。

帶著甜香的博士湊了過來，用兩根手指夾起懷錶驚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