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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那我不聽了。&rdo;每逢祁白這樣賣關子的時候她都會有不好的預感。

&ldo;嫁給我，我的爸爸媽媽就成了你的爸爸媽媽了。&rdo;

&ldo;祁白，你這跨度也太大了吧?&rdo;葉辭忍不住從他懷裡抬起頭來，看他。

&ldo;不大。這是遲早的事情。&rdo;

祁白比她高出一個頭，這樣低頭看她，實在是很有衝動想吻她，但他還是忍住了。

&ldo;將來的事情誰能說得清?&rdo;葉辭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ldo;你今年18，再過2年不就能領證了嗎?&rdo;

&ldo;你……&rdo;葉辭不知道該怎樣告訴他某些事情，又或許是她已經說過許多次了，他仍舊堅持己見，她無法撼動他的決定。

祁白等著她的下文，可是葉辭面色突然一變，回到那個陣法之前，凝重說道：&ldo;……有一隻小鬼走不到輪迴之境的出口。&rdo;

祁白聽到她的話語之後並沒有出聲，而是等她繼續說出下文。

葉辭轉頭緩緩將視線轉到祁白臉上，眼神明亮似乎蘊了一層亮光，&ldo;是第三隻小鬼……他沒有順利走到終點。&rdo;

祁白翕動了一下唇瓣，想要問走不到終點的下場會是什麼，但是這個問題葉辭早就說過：走不到終點的話很可能只能灰飛煙滅，永遠轉世不了。

葉辭沒有再說話，只是沉默地站在陣法的邊緣，低下頭，像是在悼念。

祁白陪在她身邊，許是那一吻的作用快要失效了，他的眼前逐漸恢復正常，但還是能依稀看到那個瀰漫滿了霧氣的陣法。

他們站了好長一段時間，直至後來祁白覺得夜裡愈發寒冷起來了，才摟著她的肩，問她：&ldo;我們回去好嗎?&rdo;

&ldo;我們，走吧。&rdo;

葉辭點了點頭，心情明顯低落，她任由祁白帶她往回走，並沒有再提起那幾隻小鬼的事情。

車上，祁白問她：&ldo;回我家?&rdo;

葉辭點了點頭，看向有著濃重黑暗的車窗之外，想起很小時候奶奶還在她身邊的一件事。

那件事和現在這樣，也是如出一轍。

當時改變不了的東西，現在仍舊改變不了。

人啊，始終不能放太多感情在某些人和事身上。

祁白髮動了車子，往他家的方向開去，葉辭突然轉頭看向他，目光非常專注，被她看得久了還會覺得側臉發熱。

祁白側頭看她一眼，問道：&ldo;怎麼了?&rdo;

&ldo;祁白，你為什麼喜歡我?&rdo;

這個問題還真是直接啊。

&ldo;沒為什麼，喜歡就喜歡，哪有這麼多為什麼。&rdo;

&ldo;那會不會有那麼一天不喜歡我了?&rdo;

&ldo;不會。&rdo;

&ldo;這麼肯定?未來的事情誰都不知道啊。&rdo;

&ldo;你為什麼要問這樣的問題?&rdo;

&ldo;我是覺得假如有一天你覺得我煩了，而我可能又對你有那麼一些留戀的話，我肯定會非常難受。&rdo;

&ldo;那一天不會出現。&rdo;

祁白將車停了下來，側頭看向她，語氣篤定且不容置疑。

葉辭突然笑了，她笑得很高興，笑得眼尾都翹了起來，祁白很少見她笑得這麼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