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文真身份(第1/2 頁)
過了良久,沈霄輕輕拍了拍徐從一抱著他的手,徐從一知道這是沈霄調整好自己的情緒了。
“我沒事了一一”,沈霄將對徐從一的稱呼也改成了一一。
“好”,徐從一也沒再說別的,便進來臥室,從空間裡買了兩個極大的相框搬出來,將兩幅畫裱起來。
完成這一切後,徐從一回到餐桌旁,對沈霄說:“沈霄哥哥,伯母的畫像我也替你收在我的空間裡。我的這個空間有一個神奇的功能,就是無論什麼物品,無論放了多久都不會過期變質。這畫也是一樣,在我的空間裡能儲存的很好,你完全可以放心。”
沈霄看著徐從一認真的臉龐,心中充滿了感激。他微笑著點了點頭,然後忍不住地伸出手去捏了捏徐從一粉嫩的臉蛋。徐從一笑著將他的手拍掉,有些嗔怪地說:“快接著看那些信封吧。”
於是,兩個人重新坐回餐桌旁,開始檢視剩下的那些信封。這些信封都被封得嚴嚴實實,彷彿在守護著什麼秘密。徐從一買了把拆信刀,她小心翼翼地用拆信刀劃開信封的封口,生怕弄壞了裡面的信件。
信件一共有四封,與其說是書信,不如說這是唐太師的遺書,只不過這落款,竟然是十年前的。沈霄眉頭緊鎖,徐從一也看出了不對勁,特別是她手裡的這一封,她先大概瀏覽了一遍,因為全部是繁體字,所以有些字她辨認起來有些費力,特別是這封信字跡略顯潦草,似乎是在匆忙之中寫就的。
但徐從一越看越心驚,儘管繁體字給她帶來了不小的閱讀障礙,但她還是努力辨認著每一個字句。隨著閱讀的深入,她的心跳越來越快,一股寒意從心底升起。
信件中,唐太師坦誠地揭露了自己的雙重身份——表面上,他是太子信賴的肱股之臣,然而在這層身份之下,他卻是大皇子暗中佈下的一顆棋子。他在太子與大皇子之間遊走,利用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傳遞著各種資訊,策劃著各種計劃。
然而,唐太師發現,儘管自己行事小心謹慎,但太子似乎還是察覺到了他的異常。太子開始對他的忠誠產生了懷疑,甚至開始暗中調查他的行蹤和所作所為。每當唐太師看到太子那審視的目光,他都感到一種莫名的寒意,彷彿自己已經被太子牢牢鎖定,隨時都有可能被拔除。
在這種危急的情況下,唐太師深知自己必須做出選擇。他知道自己已經陷入了兩難的境地,無論選擇哪一方,都可能會付出慘重的代價。然而,他也清楚,自己不能就這樣悄無聲息地死去,必須留下一些指引。
看完這封信,徐從一馬上想到了上次的那張紙條,“太子密謀,欲除文真”。她意識到“文真”就是唐太師的另一個身份。再結合之前沈霄說的,先太子薨逝,大皇子監國即位,那麼極有可能,先皇子的薨逝背後,必定有大皇子和唐太師的推波助瀾。
但徐從一沒有直接和沈霄說文真應該就是唐太師,而是讓沈霄先看這封信,畢竟她也只是猜測而已。
沈霄接過信仔細閱讀,徐從一也順勢拿起來下面的一封,這封信和上一封相比,字跡整齊多了,字數也少了很多,徐從一讀起來也順暢多了。
這封信的口吻雖然依舊像是遺書,但內容更像是告白信。
“餘,文真也,命懸一線,朝不保夕。朝堂紛爭,餘不慎捲入其中,生死難料。臨別之際,餘心難安,欲向清如之靈傾吐餘之悔恨與愛慕。
清如吾愛,今已不在,餘心如刀絞,痛不欲生。昔日暗戀於卿,未曾敢言,恐累及卿之安寧。然卿與長思結為夫婦,餘雖痛徹心扉,卻生怨念,欲加害於長思。豈料天意弄人,餘失手之下,竟害卿於非命,悔之晚矣。
餘每念及此,心如刀絞,痛入骨髓。餘之恨,非因卿之選擇,實因己之狹隘與無知。然一切已晚,餘唯有在此懺悔,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