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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還不算,你沒有追我。”
最後又是?,“還是?說吧,不讓她?們擔心。”
糾結得翻來翻去,在他懷裡拱火。
“聽魚魚的。”江淮序垂眸問她?,“還難受嗎?”
溫書渝指著他的腦袋,“有一點,都?怨你,哪有人一下子拆兩盒的。”
雖然?第二盒沒用完,但也很多次。
江淮序解開?她?的睡衣紐扣,“怪我,我在你面前,自控力為負。”
溫書渝趕緊護住,“你幹嘛?”
“你最怕熱,這樣降溫。”江淮序一本正經地說,如果他的手沒有作亂的話。
“老婆,換種方法。”
“什麼方法?”
江淮序趴在她?的耳邊說了?兩個字,用月匈。
月亮隱去,萬物靜默,只有萬粒星星掛在夜空,銀河如流淌的碎銀橫亙在空中。
悄寂的房中突然?傳出一道柔媚的女聲,“江淮序,你還沒好嗎?”
“快了?,老婆,你換個稱呼。”
“老公,淮序哥哥。”
溫書渝沒辦法直視她?自己了?,怎麼就?答應了?江淮序無理的請求。
“魚魚這麼容易羞,以後可怎麼辦?”江淮序抱著她?去做清理。
溫書渝拒絕回答他的問題,這個變態的男人。
花招真?多,而這僅僅是?開?始。
男人在這件事上?,無師自通。
“變態。”罵了?江淮序一句,溫書渝沾上?枕頭?睡著。
這就?變態了??他還有很多方法沒有實踐呢。
婚後兩個人沒怎麼約會過,不急著返程,前往溪竹市一個著名的徽派古鎮。
於他們而言,是?故地重遊。
溫書渝身著淺藍色的連衣裙,江淮序是?淺藍色的襯衫。
隨意搭配的一套情侶裝。
狹窄的街巷裡,他們手牽手走在青石板鋪就?的道路上?,腳下的車轍印,如琥珀封存了?時?光的痕跡。
白牆黛瓦的古老建築,是?歲月的見證者。
溫書渝回過頭?看,木製窗欞在日光下投下斑駁的光影,耄耋老人在竹製躺椅上?閉目養神。
靜靜流淌的溪水,陪伴一代又一代的人。
古鎮中央的銀杏樹,讓溫書渝回想起?在高中樹上?等他的江淮序。
那個翩翩少年,無論春夏秋冬、風雨雷電,從?不缺席。
堅持等她?一同回家。
溫書渝偏頭?瞅了?眼身側的男人,“我們第一次來這,才七八歲,我還寫了?寄給未來的自己的明信片,你也寫了?。”
行至時?光慢遞店鋪,木製門牌,滿牆的明信片,時?間彷彿凝固住。
溫書渝根據年份找到了?當年的明信片,她?和江淮序兩個人的。
她?看了?一眼,強忍住笑,她?寫的是?:江淮序不要再和她?爭第一。
她?很認真?才辨別出是?什麼字。
江淮序寫的就?很正經:爸爸、媽媽、溫叔叔、琳姨身體健康,再也不惹魚魚不開?心。
姨還用拼音代替。
溫書渝遞給江淮序看,“江淮序,你和我爭第一爭到了?高中,我討厭你的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個,你怎麼不讓讓我?”
江淮序:“讓你你會開?心嗎?”
“不會,勝之不武。”知道江淮序讓她?,恐怕會被打?得更慘。
溫書渝要了?一張新的明信片,寫下另一段話,沒有給江淮序看,“我的秘密。”
江淮序問:“和我有關嗎?”
他瞄到了?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