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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覓星拉著沈回樂坐到了第一排。

節目開始前，全場的氛圍燈都調暗了，這樣可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尷尬。

表演正式開始，第一個節目的尺度就直奔火箭，沈覓星倒是一臉淡定，由於光線太暗，他也看不清旁邊沈回樂的表情。

一個半小時的秀，因為內容豐富，表演者也非常投入，讓人感覺時間過得飛快。

互動環節要邀請觀眾上臺，沈覓星和沈回樂都默契地換到了後面兩排就坐，看看就好，他們都沒想過要上手摸一摸。

“這裡的表演者應該都是beta吧？”沈回樂貼近沈覓星，小聲問道。

“嗯，其實他們這個錢也不好賺，算是青春飯吧。我帶客人來的路上，聽他們聊起，說這裡的beta也可以提供一些‘特殊服務’，只要錢到位。而且他們每兩三個月就會做一次體檢，確保自己沒有傳染性疾病。”

“原來這裡和奧瑞安國一樣，是允許情/色交易的，果然還是要多出來走走，才能長見識。”

“說實話，我也是第一次看現場，沒想到比我想象中更……呃……我們還是默默繼續看吧。”

表演散場後，所有人有序離開。

沈回樂正用手當扇子對著臉扇了扇：“我都看出汗來了，哥你怎麼還能那麼淡定啊？”

“我……”沈覓星正想說多看幾次也許就麻木了，但他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卻在秀場門口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他揉了揉眼睛，懷疑是不是看秀讓自己出現了幻覺。這個秀雖然表演的內容很限制級，但他好歹也是有一定經驗的成年人，不至於吧。

霍天江看著他們慢慢走近，表情並沒有太大的波瀾，他盯著沈覓星手腕上的阻隔劑手環，問道：“都會來這種地方玩兒了？”

對於霍天江能精確定位到自己在哪，沈覓星一點兒也不覺得詫異，他已經很確定，追蹤器一定是植入了他的體內，算了，隨便吧。

“霍、霍總好……”沈回樂其實糾結過見到霍天江時要不要改口，畢竟他們的關係擺在那，但他和沈覓星既沒有舉行婚禮，也沒有復婚。沈回樂也問過沈覓星的意思，但沈覓星似乎並不太在意這些，讓他原來怎麼叫，現在還是怎麼稱呼就行。

想起這些瑣碎的細節，沈回樂心裡又忽然不是滋味。金嘉澤總是喜歡喊沈覓星“嫂子”，那時候他還幻想過，將來如果他跟金嘉澤結婚，就喊霍天江“大哥”，改口叫沈覓星“大嫂”，這樣好像也不錯。

可惜世事難料，他和金嘉澤這段感情還是不知不覺走到了盡頭。

“哥，要不我先回酒店，你和霍總單獨聚一聚？”

沈覓星還沒說話，霍天江先開了口：“沒事，一起吧，找個附近的酒吧喝點兒果啤，你一個人回去我也不放心。”

他們步行去酒吧的這一路上，至少有五六波beta想過來搭訕霍天江，但當看到他身邊的兩個oga時，又只好訕訕走開了。

“為什麼沒有人想來跟我搭話，是我長得不好看嗎？”沈回樂理了理頭髮，有些迷惑地自言自語。

沈覓星突然笑了起來：“因為你不是他們的‘目標顧客’。”

“為什麼？！”沈回樂突然有些不服氣，“oga不能有生理需求嗎？”

“那倒不是。”沈覓星說著朝霍天江看過去，“因為alpha的腦門上都寫著大大的兩個字——‘有錢’，既然開門做生意，當然是什麼賺錢做什麼，這行也有時間成本的，是吧。”

“……”沈回樂聽完，覺得話糙理不糙，誰會跟錢過不去呢。

他們走了一段路，選了一家看起來還算正經的小酒吧，點了三杯果啤。

沈回樂要的山莓啤酒，喝起來是莓果加山楂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