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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這個可怕的alpha遠一點。
過了一會兒,beta感覺到壓制著自己的那股無形的威壓忽然一洩,他連忙趁著這個空隙,幾乎連滾帶爬地逃了出去。
beta身上那股濃郁的資訊素香氣讓傅向隅感覺到了生理性的噁心,一種寒冷又噁心的感覺跟隨著陌生的氣味攀進了他的身體。
他忽然一丁點洩|欲的心情也沒有了。
傅向隅焦躁不安地按壓著後頸處腺體的位置,感覺身體裡的資訊素再一次攀升到了臨界值,他開始想把眼前的一切都撕碎。
甚至把自己也撕碎,從腺體處整個地撕開,讓這具身體裡那些湍急而滾燙的血液帶著資訊素一起,濺滿這個房間的每一處角落。
死的一乾二淨,他也就自由了。
門外有人來敲門,是那個經理的聲音:“傅先生?您還好嗎?”
那個聲音似乎在向自己道歉,但傳到傅向隅耳朵裡,卻漸漸地開始扭曲變調,直到所有音節都變成了混亂的、無序且嘈雜的鳴聲。
等傅向隅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坐在了停在地下停車庫的那臺車子裡。
右手關節處有血跡,還有一點紅腫的擦傷,他懷疑自己可能打傷了人,但記憶很混亂,他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緊接著傅向隅又看見中控臺上正擺放著一隻空掉的抑制劑,腺體很疼,是那種極度腫脹的疼。
這一次他似乎並沒有選擇相對安全的靜脈注射,而是將針頭直接扎向了那個躁動不安的腺體,沒有任何的緩衝,強效抑制劑就這樣突兀地與體內的資訊素激烈對抗著。
傅向隅忍不住低下頭乾嘔了一下,但什麼都沒能吐出來。
傅向隅沒有再回復他。
拿著手機的秋池不免有點擔心,開學之後他的時間沒法再自由分配,原來專送員的工作幹不下去了,只剩夜間理貨員的工作還能勉強跟上。
而且這會兒學生們才剛開學不久,也沒多少論文作業可接,可需要花錢的地方實在太多了,秋池只好能省則省。
傅向隅幫了他很多,照理說他不僅不該跟人家計較這幾百塊的息錢,還應該請人家吃頓飯正式道謝才對。
可惜秋池囊中羞澀,貴點的他請不起,便宜點的又拿不出手,關鍵是傅向隅也不一定肯賞臉。
他們壓根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秋池料想對方應該也不大願意跟自己扯上太多關係。
去食堂後廚幫忙回來後,秋池站在窗前給媽媽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幾聲後就被人接通了,秋池很小聲地叫了一聲:“媽。”
電話那端沒有人應聲。
但今天至少媽媽沒有直接結束通話他的電話,秋池於是開始自言自語地說:“今天他們把兼職的工資結給我了,春節那會兒還有三倍工資,這家公司還挺正規的。”
“上次我感冒請了半天假,領班也沒扣我的錢。”他並不提起當時他糾纏著求了人家多久,只撿了好聽的話來說。
他還說夜班兼職倉庫的那位主管很好說話,人其實並沒有看上去那麼兇,上次他稍微遲到了幾分鐘,對方也沒有罵他。
頓了頓,秋池又提起自己在學校裡碰上了一個很好的人,那人借給了自己兩萬塊錢,不過現在他已經把錢攢夠還給人家了。
秋池一邊說一邊微微笑著,只是那笑容並不輕鬆,是帶著一點討好意味的笑。
“這個月我多給桂姨發了幾百塊錢,讓她給你買點好吃的,”秋池說,“等這邊工作沒這麼忙了,我就回去陪陪你。”
電話那端終於有了動靜,秋池聽得很清楚,那是一聲冷笑。
“別回。”
“我不想見到你。”
秋池的笑容僵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