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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趙書今怕他有什麼要事,便直接點開了對話氣泡框。
聽筒裡傳來一個慢條斯理的,一字一頓的笨拙聲音,徐澤充溢著浮誇感情的唸白,清楚地響起道,“普通話考試,命題內容之《我的朋友》。我的朋友。趙書今是我去年認識的好朋友,他有著淺褐色的眼睛,高高的鼻樑,一米八七的身高,穿四十五碼的鞋子。他是一位了不起的改裝車廠的董事…”
書今茫然又快速地按停了語音。儘管他的速度已經足夠迅疾,可還是等來了同伴們戲謔而好奇的目光,包廂裡先前熱鬧的氛圍停滯幾秒,孫凌先開口問道,“徐澤?”
“嗯。”趙書今皺眉看了看那奇怪的三條語音,實在弄不懂徐澤的腦瓜裡又在想些什麼,可當下之急是禮物的問題,他只得忽略尷尬,給徐澤去電。當知曉徐澤在家,並且方便將腕錶送來時,書今還是舒了一口氣,方將電話結束通話。
但自從那段詭異的“我的朋友”響起後,友人們便一直向趙書今打探“這位朋友”是何方神聖。
本來這種隨意就能敷衍的無聊八卦,卻意外的讓今天的趙書今不想談起。孫凌見書今不開口,以為他覺得情人不上臺面,就講笑話一樣說,“是書今的人,跟了他沒幾天,挺古怪的,但一會兒你們看了就知道,為什麼會被趙書今“這位朋友”細心寵著。”
眾人都知書今愛養和周景言相似的男孩,只是同他起鬨。等孫凌公佈答案,說徐澤長得和高中的周景言一模一樣時,四座破天荒的沉默了一會兒,再開口時,倒是有朋友暗暗開導趙書今了。
趙書今位於幾人的中心,笑笑的隨他們亂鬧,從不曾發出過聲響。他總歸是清醒人,情人啊,車啊之類的,都是最普通不過的談資,沒有誰會為無關緊要的東西來給友人擺臉。可趙書今到底還是為淪為眾人笑果的徐澤,感道隱隱的不適。
但這種不舒服也沒有太多,只在他心頭閃了閃,就和舞臺的補光一樣熄滅了。再等徐澤來電給他,說沒票進不來劇院之時,原本咽在喉頭的怪異,更被無奈蓋了個完全。
徐澤進了包廂後畏畏縮縮的,似乎有點緊張,趙書今接了他專程送來的禮物,心下有點歉疚,就隨意抱了下徐澤。徐澤顯現出高興,傻傻地佇在包廂正中又不走,趙書今只得給他加了臨時座。
徐澤在軟凳上坐得筆直,眼裡流露出對舞臺的許多好奇,甚至在話劇走向高點時,被劇情帶著悄悄抹眼淚,讓本對周景言十分關注的趙書今,也不得不被他奪走許多注意力。
演出結束後,眾人本是商量著去後臺送花,其實帶著徐澤也沒什麼,周景言不是不知道趙書今養人的癖好,甚至以往的情人也有同景言認識,來往的。
可古怪的是,趙書今今日的心底,並不想把徐澤帶給周景言瞧見。
他也說不上緣由,大概是今晚的徐澤看起來總是欲言又止,而且還當著友人們的面,眼巴巴地跑過來牽自己的手,又讓趙書今產生了躲避徐澤親吻時候的,難以言喻的心虛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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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書今偕同友人至後臺休息室,周景言舞臺妝還未卸,正與劇場合作方攀談,見了書今一行人,便逐一引薦,友人中偏巧有同劇場方相識之人,趙書今就趁著兩方客套應付,走起神來,有意多看了幾眼周景言。
他有很久沒見過帶妝的周景言了。這些年兩人分分合合,除了感情因素,也有事業上的緣由,趙書今為了工作四處飛,周景言一進劇組好幾月,碰面機會少之又少,再不像中學時候,話劇社上演的每一場戲,趙書今都能前臺到場,後臺問候,不錯漏周景言的每一副面孔。
主演的休息室裡亮堂,化妝臺的照明同頂燈都罩在周景言臉上,讓他的年輕英俊變得不太真實,即便細看,也難以找見人工雕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