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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珩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不由地皺眉,提高了聲音,漸漸揚起了手,「顧南辭,你別給臉不要臉,勞資已經夠體貼你親自給子上藥,別得寸進尺!」
顧南辭渾身一顫,明顯是害怕白珩現在的反應,那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屁股上,顧南辭猛然間一縮,這反應讓白珩笑出了聲。
他的顧南辭終究是怕了自己。
「白珩,在你我都瘋了之前,給你我一個機會,讓我走,從此以後再也不見,各自安好。」
再也不見?各自安好?白珩冽開了嘴,冷冷地笑了,他撫上顧南辭微微發抖的身子,以為自己會那麼便宜了他。
「顧南辭,你應該記得,我當年說過的一句話吧。」白珩意猶未盡地一字一字說得很慢很清楚。
顧南辭瞪大了無神的雙眼,眼眸之中爬上了恐懼和痛苦,他記得。
「這一次我放你離開,若是有一天你回來了,那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再離開了。」
在冷風凌冽的雨天,大雨傾盆,白珩站在雨中任憑雨水打落在清秀的臉龐上,一雙黑眸之中毫無感情,空落落的就好像失去了一切靈動。
顧南辭站在飛機場的大門口,手裡拎著一隻匆匆忙忙收拾起來的行李箱,噙著眼淚,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他怕,一轉身再看見那個人,自己會放棄離開的衝動,不知道什麼時候起——
自己已經愛那個人入骨,即使痛徹心扉,也從未曾心如死灰。
第70章 pa 70 再三傷害
顧南辭聽到這句話,意識漸漸回了神,他支撐著自己坐起來,胳膊忍不住地顫抖著,他看著白珩,一雙恬靜的眼眸之中竟已經沒有一絲神采。
「白珩,如果當初我沒有救你,該多好……」乾涸得有些開裂的唇角微微一扯,露出一抹慘澹的笑,像是在自嘲自己當年的多管閒事,又像是在嘲諷白珩的自食其果,「你這樣的人為什麼不被活活餓死?」
白珩猛然間一怔,一雙眼眸之中掩飾不了的憤怒,什麼!他竟然希望自己死!
「呵,怪我年少無知救了你這樣一個渣滓,如今被你按在身下幹,都是我多管閒事的下場,老天的報應!」
「別說了!閉嘴!」
白珩一個耳光甩在了顧南辭的臉上,打得那個人才勉強支撐著坐起,一下子又被打倒在床上,他整個人像炸了毛的獅子,一時氣極,解下自己的皮帶就不顧一切地打在了顧南辭的身上。
本來白珩的一巴掌下手極重打得顧南辭倒在床上滿嘴血腥味,他知道,白珩是真的生氣了,被自己剛剛說的話給刺激到了。
他狠狠咬著自己手,瑟縮在床角,皮帶在半空中揮舞著,發出劃破空氣的聲音,一下下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深紅色的痕跡。
房間的隔音效果很好,段韶坐在客廳裡面根本聽不見房間裡面的情況,他翻看了顧南辭之前的病歷,眉頭緊鎖,顧南辭的病情已經不容樂觀,如果不做放化療怕是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
段韶擔憂地往房間禁閉的門看去,他之所以回國就是放心不下顧南辭一個人回來,結果再一次見到自己朝思暮想的人竟然會是這樣的情境,他曾經聽大哥說過,白九少有一個特別喜歡的男人,直到見到白珩他才知道,白九少喜歡的人竟然就是南辭。
房間裡面的暴行還在繼續,原本狠狠抽打顧南辭的皮帶丟在了地上,顧南辭被白珩壓在身下一遍遍索要,並不是那種二人之間情之所動的歡愛,而是懲罰。
顧南辭身上遍佈著被皮帶抽出來的血痕,有些地方還微微滲血,床單上漸漸沾染上殷紅的血跡,顧南辭至始至終都沒有再發出一點點聲音,任憑白珩的折磨。
白珩似乎覺得血腥味重了些許,他停下了動作,離開顧南辭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