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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被他奪去生命力的那些人一樣。

&ldo;大人能給我功法，養出一個我，自然也能培養出其他的厲鬼，你們等著吧，哈哈哈。到時候你們身邊的普通人是化成人形的鬼，亦或者是真的人，誰又說得清呢？&rdo;

這隻厲鬼說完，也不再搭理其他，乾脆利落地自爆了。

秦柏面無表情地看著眼前靈魂體消散變成的光沫，反思自己是不是太久沒當人了，連套話都不會了。不然怎麼訊息沒問出來多少，這厲鬼就自我了斷了？

不過看他那麼有信心……倒是有了一件可以研究的事。

&ldo;白大哥，他就這樣死了，那受害者怎麼辦？&rdo;周遇玉只是等著不說話，並不代表她沒有聽到兩者之間的對話。

秦柏的話語並沒有問題，那個人也沒反應過來他在套話。只是對方並沒有電視劇裡的反派那麼無聊，喜歡在消散前把自己幹過的所有事一五一十交代得清清楚楚。

這未免也太可惜了。

秦柏知道她在擔心什麼，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劍，然後閉上眼，將新增的力量中最為純粹的一部分提取出來，然後伸手，在上面輕輕一拍。

只見數十個光電從他的手下飛出，絕大部分都飛往了醫院，但也有少部分，飛到了城市的其他角落裡。

&ldo;我只能做到這一步了，剩下的我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rdo;秦柏並不掩飾自己對於很多東西的無知。

周遇玉自然不會嘲笑他這個，因為她連那些光點是什麼都搞不清楚，只隱隱約約猜到，這應該是那些受害者身上被奪走的一部分生機。

&ldo;周小姐果然高義。&rdo;就在周遇玉還在思考要不要直接問秦柏這到底是什麼的時候，一直毫無存在感的柳家姐弟終於走了過來。

柳沁菲看著光點消失的地方，一直提起來的心終於放了起來。

&ldo;叫我遇玉吧。柳二姐，我可不可以冒昧問問，這光點是什麼？那些受害者可以醒來嗎？&rdo;周遇玉不敢問秦柏，是擔心他話說得太多會影響魂體的穩定，也怕給他留下一個不太好的印象。

可其他人就無所謂了。

柳沁菲聽到她這個問題有點意外，不過她很快想起柳疏對周遇玉的形容，很快又不意外了。

也不知道是哪位性格古怪老先生教出來的徒弟，只教本事，其他的一貫不理。

&ldo;那些是受害者身上最純粹的一點生機，其他的能量被那厲鬼吞噬消化了，但這點生機卻不是這短短一個來月可以消化的，所以它們都會回到它們各自主人的身上。&rdo;柳沁菲說著，就看到柳疏在一旁賣力的點頭，忍不住伸手敲了敲他的腦袋。

這小鬼，淨會賣寶。

&ldo;雖然只剩那麼一點生機，但也足夠那些受害者醒過來了。儘管他們可能還需要臥床很久才能恢復，可是怎麼說呢，他們能活著已經非常好了，畢竟要從那厲鬼的靈體中逼出這麼一點力量，耗費的是自身年的修為，沒有幾個天師或者鬼魂願意做這筆沒有好處的買賣。&rdo;柳沁菲並不是一個話多的人，但在試圖拉攏人的前提下，解釋自然盡心盡力。

後者聽了這一長串的話，總覺得比自己被誇獎還要開心。

她就說嘛，秦柏一定是個好人！還是個大大的好人！

秦柏也聽到了她們的對話，神色裡並沒有動容和自得。

別說他並不是鬼魂，就算他是，他想要的力量也會靠自己的本事獲得。

&ldo;對了玉玉姐，你聽懂他說的是什麼意思了嗎？什麼叫做我們都會死？&rdo;柳沁菲正在思考對著周遇玉這自豪的表情接什麼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