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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狼狽不已的貓獸人和兔獸人的目光, 非但沒有任何嘲諷輕視的痕跡,反而滿含敬佩。
兩大筐寬葉止血草,足以填滿已經見底的藥箱, 支撐狩獵小隊很長時間的消耗。
太陽落山之前, 獅白帶領的狩獵小隊回到部落。
幾乎每個跟在白獅周邊的獸人, 身後都拖著體型龐大的獵物,全是中型野獸!
短時間內數次經歷死亡威脅, 神色依舊萎靡的棕獅也邁著顫抖的腳步,拖著兩頭野獸, 邊流淚邊艱難前行。
巨型石林獸吸引的空中野獸和無意中製造的樹蔭缺口,成為勇敢的獸人為同伴的一線生機,跋山涉水的獎勵。
空中捕食者鑽進樹蔭,主動放棄與生俱來的絕對優勢。在憤怒的大貓面前,只能充當無力反抗的玩具。
斷崖區血流成河,讓腦袋沒有爪子大的空中野獸,破天荒的長出腦子,學會懼怕,尖鳴著拍打翅膀逃離。
充足的食物,可以讓獸人忘記任何悲傷。
況且採集小隊的經歷,雖然能稱得上悽慘,但是沒有獸人在驚心動魄的過程中死亡。
哪怕不看堆成小山似的寬葉止血草和數目令獸人眩暈的中型野獸,這本身也是件值得慶祝的事。
歡呼聲順著公共山洞傳向四面八方,籠罩神山部落的每個角落。
其中也有關注的重點,格外奇怪的聲音。
人群中的兔猻獸人踩住毛絨絨的大尾巴,竭盡全力的踮起腳尖。
因為背後的亞成年獸人過於激動,沒能保持平衡,兔猻獸人迫不得已的順著腰上的力道向前方踉蹌,不偏不倚的踩在即使重傷也不耽誤看熱鬧的花豹頭上。
兔猻獸人的大尾巴頓時變成毛刷,驚慌失措的從花豹頭上跳開,語無倫次的解釋,“對不起,我是因為發現獅白的背上,好像有東西,想要看清楚,不知道你在這裡,對不起,對不你怎麼哭了?!”
花豹豹力狠狠的眨了眨眼睛,面無表情的轉過頭,“不,你看錯了,我沒哭。”
他的眼角餘光卻像是有獨立的思想,自作主張的黏在白色巨獅的背脊。
可惜白色巨獅的毛髮過於茂密,即使在神山部落這種滿地毛絨絨的地方,依舊蓬鬆的值得驕傲。
花豹的兩隻眼睛瞪得痠疼,只能看到白色長毛之間似乎有黑色的影子,無論如何都看不清,黑影的具體輪廓。
他的救命小貓也在採集小隊裡,現在都沒看見身影,如果沒在獅白的背上,那就是花豹的瞳孔無聲顫抖,充滿悲傷的情緒。
好在格外關注獅白的獸人很多。
雖然豹力看不清,但是神山部落這麼多獸人,總會有目光犀利的存在。
來自右後方的私語傳入耳中,立刻引起豹力的注意,長著黑色斑點的豹耳抖擻起立。
“獅白的背上是不是有個人?”
“怎麼可能?你別瞎說!兔白在虎跳的背上!”
“你別急呀,我說的又不是兔白,採集小隊還沒回來獸人,不是有三個嗎?獅壯拽著兩頭中型野獸,兔白在虎跳的背上,正好還有一個。”
“那是個亞成年雄性獸人!在獅白的背上又怎麼樣?他不可能成為獅白的伴侶!”
“所以,你急什麼?”
兔猻獸人終於想起被他不小心踩到的獸人是誰。
狩獵小隊的豹力,在狩獵的過程中身受重傷,要不是公共山洞的貓獸人提出,從未聽聞過的治療手段,豹力可能已經迴歸獸神的懷抱。
這樣的重傷,在豹力之前,從未有獸人能在昏睡之後,再次恢復清醒。
兔猻獸人本就愧疚的心頓時變得更加難受,悄悄轉過頭觀察豹力的情況。
兩隻豹耳瘋狂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