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這種尷尬的事,是能拿出來說的嗎?(第1/2 頁)
丘澤無辜的起身,說道:“言惜,你可不要冤枉我,我是在給你塗抹藥汁,免的你被蚊獸吸血的。”
言惜轉頭看他,要是他臉上沒那欠揍的模樣,她可能就真會以為自己誤會了他。
她回頭摟著夜丞的脖子,抬眼可憐巴巴的看著他說道:“夜丞,就我們兩個人好嗎?我不想還有其他人。”
夜丞心裡很喜歡言惜能這麼全心全意的依賴自己,但他也更清楚獸世大陸的殘酷。
當自然災害來臨的時候,他沒有把握一個獸能很好的保護她。
此刻言惜對丘澤的不適應只是一時的,當雪季來臨時,她感受到了有毛獸人所帶來的好處,就不會這麼反感有毛獸人的丘澤了。
到那個時候,他只希望,她不要忘了他才好。
他道:“藥汁我給你塗,其他的你讓丘澤幫你好嗎?我要收拾攤位,要空出這裡,晚上的篝火就是在集會的這塊地方點的。”
言惜眼睛瞪得溜圓的看他,他這話就是無形給丘澤加了個膽子。
丘澤本來就肆無忌憚,再得到夜丞的預設,那自己都不知道該到哪裡去找後援。
待夜丞給她擦好了全身,她不情不願的坐在獸皮上,讓丘澤給她扎頭髮。
扎頭髮這事其實她自己來會更快。
但丘澤他想試試學著怎麼照顧雌性,而夜丞也預設他接近言惜。
所以現在這畫面就是言惜老大不願意,丘澤則在她身後玩她烏黑的捲髮。
時不時還會發問道:“言惜,你的髮尾為什麼是卷的?貼近頭皮的卻是直的?”
她能說是她高中畢業了,想著大學不會管學生的穿著跟服裝,她一高考完,就發了大幾千去做的慵懶卷,想在大學做個精緻女孩嗎?
不能,她什麼都不想跟丘澤說。
就是被他扯疼了頭皮,她也不喊疼。
最後實在是疼的不行了。
她一把推開丘澤,捂著自己的頭髮,眼淚汪汪的吼道:“好疼啊!”
丘澤被她推翻在地,有些懵,但見她眼淚汪汪,丘澤心裡沒來由的一疼。
他忙爬起身想哄她,她卻繼續哭腔道:“我疼,我不要你扎頭髮,我自己能扎。”
她手指翻飛立馬自己就紮好了,也不想出去讓其他人看到她矯情哭唧唧的模樣,雙手抱著膝蓋,把臉埋進雙膝無聲的落淚。
見她小肩膀一聳一聳的讓丘澤更加愧疚了。
他高大的身軀蹲在她身前,顯的有些無措。
“我不會給雌性扎頭髮,但我想照顧好你,以後我拿我自己的毛髮練熟了再給你紮好嗎?”他想成為她的獸夫,照顧她這些事必然是要學會做的。
他以為自己已經很輕了,卻沒想到還是扯疼了她。
言惜依然哭著不想理他。
夜丞預設了他靠近自己。
自己就好像是那個孤立無援的人。
她不喜歡這麼主動的丘澤,也不喜歡他來打亂她跟夜丞的生活。
她覺得如今就她跟夜丞這樣一人一獸生活挺好的,不想多加一個獸進來。
丘澤的意願,加上夜丞的預設,總讓她有種在背德的邊緣徘徊。
她十八年的教育告訴她,這樣是不對的。
可這些獸就是要誘惑自己。
要知道她也只是個普通人,她不是聖人,誘惑太多,她也經不起。
當她變的跟那些雌性獸人一樣開放的時候,她都不敢想,她會變成什麼樣?
她想想都覺得羞恥。
她不想變成那樣,她不想踏過那層底線。
好似那層底線就是萬劫不復一樣。
可這裡的人都不理解她這樣保守含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