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生辰宴席(第1/2 頁)
一個舞女算是她們四個裡面較為出眾些的,走上前來,呈上了兩塊柔軟的布料。
蕭舒嫿呆愣了一下,不知道這東西是做什麼的,所以就沒接。
那人用雙手託著,又舉近了些。
蕭舒嫿見她舉起來的位置和高度,想了一下,明白了。
讓她墊在身前的。
傷害性不大,侮辱性極強,但又有什麼辦法呢。
蕭舒嫿坦然接受並塞了進去。
這樣果然顯得腰身更加纖細,雖然是虛假的,但架不住模樣逼真。
熱衷於偽裝事業的某位公主,終於知道自己的水平可能不盡如人意,她戴上了薄面紗。
只露著一雙畫著五顏六色的眼影的眼睛。
學著旁邊的舞姬扭了兩步,有些誇張與風騷,但是剛好。
蕭舒嫿也不再問像不像,行不行。
必須得行。
到了時辰要前往謹王府。
在路上,她與宋炙相遇。兩人只是對了一個眼神,默契便足以知道對方的想法。
與其擔心這個計劃有多麼危險,不如更小心得配合接應,保證公主的安全。
薛昭按照約定的時辰,也進了謹王府赴宴。
臨行前沒見到蕭舒嫿的人,讓他有些不安。蕭舒嫿說過,接應的事她定能做好,那便只好相信。
與他們一開始料想的沒錯,他身上帶著的東西,被謹王府以各種各樣的理由檢查了一番,說是為了在場賓客的安危著想,將他身上可能藏有玄機的東西都收走了。
侍者伸手探向薛昭腰間的一個不起眼的小配飾。
薛昭將他隔開,自行拿起給那人看,“這是安平公主親手雕刻予本侯的定情信物,不要隨意觸碰。”
侍者仔細看了一眼,果真只是一個簡單的小木塊,紋飾簡單,確實沒有暗藏機關。
這樣一個小物件能被定陽侯如此寶貝,自然是有它特殊的意義,侍者不疑有他,於是便沒有收走。
幾乎是空著手,薛昭入座宴席。
他的座位被安排的很有玄機,是離蕭鴻筠主位很近的位置,卻也有一些距離,相當靠在裡面。
在他對面稍微高一點的位置,是樂王。蕭銘軒見了薛昭後,帶著虛偽的笑意提了一杯酒示意打招呼。
還有幾個世家公子在席間做襯,都與蕭鴻筠沾親帶故。
合著家宴就他一個外人。
主位上的蕭鴻筠,相貌陰鬱,有著久經荒唐的空虛乏力,眼眶凹陷,沒有生機。
蕭鴻筠斜靠著說,“薛侯不是外人,如今也得叫本王一聲皇叔啊。”
“是呀,妹夫。”蕭銘軒在一旁幫腔。
薛昭忍著噁心,起身敬蕭鴻筠,“晚輩祝賀王爺生辰,福壽延綿,身體康健。”
吉祥話說完以後,分明是謹王府,謹王的主場,薛昭卻成了被關照的重點物件。
眾人一杯又一杯的敬酒,薛昭喝得頭暈,還有些耳鳴。
他料到如此,所以在出侯府前,就先飲下了一壺解酒湯。
卻不那麼頂用。
或許並非都是酒太過強勁的緣故。
還沒等薛昭要耍賴躲酒,先進入了下一個環節。
他尚能維持住清醒。
開始了表演,樂姬,歌姬,舞姬,一應俱全。
屋裡飄來了若有若無的香味。
席間的人換了一波又一波。
令人沉醉甜膩的香味卻無孔不入,薛昭的眼皮開始了打架。
薛昭身上沒有任何銳器,他勉強打著精神,嘴裡被他自己快咬爛了,四處都是傷口。
依靠著這種疼痛來刺激,實在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