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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沒有悟透,跟歷史上一樣壞了事兒,再想別的辦法也就是了。
一番暢談之後,天色已經很晚。薛攀終於還是婉拒了太子留宿的邀請,堅持當夜離開了蘇州織造官署的行宮,住進了旁邊兒十餘里外薛家自己的房子裡。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他原本想著順路去視察一下蘇州城裡頭的薛家鋪子,沒料到剛剛起身就忽然聽見系統上線的提示音:
“重新定位成功!距離上次查詢地點‘玄墓山蟠龍寺’約十公里,宿主是否選擇前往‘張友士居所’?”
作者有話要說:
精修了一下,不影響劇情。年歲雖少,可師長兮——出自屈原的《九章·橘頌》。這裡的時間線是康熙第四次南巡(1703年),1702年農曆九月他就準備南巡來著,結果皇太子病了,他十月就回去了。第二年正月又重新出發的,二月二十到的蘇州。1705年第五次南巡、1707年第六次南巡,1708年太子就第一次被廢了。——整理自度娘資料。捂臉痛哭,人好少啊,大家都不喜歡這種風格的紅樓嗎?魚魚好難過,哭著跑走了。
神醫
啥?
所以說系統你啥時候變成某德導航了?
還能記錄上次查詢地點什麼的,真是太牛皮了。
薛攀雖然當場就默默吐槽了一番,卻還是忍不住好奇心想去那裡一探究竟——張友士的居所欸,張友士不就是上次他為了幫那位玉兒妹妹專門抽獎抽到的那位神醫嗎?
也不知道,那位玉兒妹妹有沒有成功讓她家的家長請到這位張神醫去給她弟弟治病。
在這個年代,小孩子太容易夭折了,希望玉兒妹妹她們姐弟能夠一切順利、全都沒事才好。
難得來了蘇州,不如就去找那位神醫看看,也好探聽一下訊息。
說實話,他很有點兒想知道,這一切到底是真實的還是隻是幻覺了。
若是那玄墓山真的有個張友士,那他是不是真的去給人看病了呢?
一切謎底,只需要去看一下就能揭曉,何樂而不為呢。
聽見薛攀忽然說暫時不進城檢視鋪子,要先去玄墓山蟠香寺,馬六倒是沒有什麼遲疑地就吩咐人準備了。那叫一個聽話,根本看不出之前他還是個刺兒頭來著。
自從昨兒晚上這小子見到薛攀全須全尾地從太子行宮出來,看著他的眼神便愈發不對了——如果說之前只是尊敬,現在已經逐漸往崇拜方向發展了。
薛攀也懶得干涉,管他們怎麼看自己呢,反正,聽話、機靈、辦事兒利索就好。
其實這樣也挺好的,至少現在他想幹啥幹啥、想去哪兒去哪兒,根本沒有人多問一句,簡直就是把他的話當成聖旨來看了——還別說,這感覺還是挺爽的。
薛攀聽著馬六“小聲”跟車伕解釋“咱們家大爺做事兒,一向有他自己的謀算,咱們看不明白不要緊,只管聽大爺的話就對了”之類,簡直要笑死在車裡。
不過好在車子及時啟動,他便順勢歪倒在車子上休息,順便看看車窗外的風景。
還別說,這窗外的風景還真挺不錯。江南的二月底、三月初,是非常舒服的時候。
正是春天,一切都有點兒欣欣向榮的意思,無端就讓人心裡歡喜。
薛攀坐在車子裡,吹著溫潤的微風,很快就有些昏昏欲睡起來。
眼看著他就要直接睡倒,卻忽然聽得外頭傳來一陣嘈雜聲,車子也猛然來了一個急停,薛攀順著盪開的車簾子往前一看,原來竟然是有人倒在路旁,引起圍觀了。
就是說十來公里路,怎麼會這麼快就到了呢,原來是出事兒啦。
眼見著人越來越多,馬六早去探路,這會兒已經跑回來報通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