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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不生氣?
“你這是赤裸裸的汙衊!”
很快就有另一個地位頗高的眼睛男作為代表站出來,他指著我的鼻子對我怒聲呵斥,他的手指在空中抑制不住的顫抖,因為過於憤怒胸腔在劇烈的起伏。
“我們在這一行業執筆十數年,從沒有更改過自己的本心!”
眼鏡男義憤填膺的用拳頭捶了捶自己左胸膛,示意自己胸腔內那顆正在跳動的心臟一如他自己的本心。
周圍人群紛紛附和眼睛男的言語,握緊左拳抵在自己胸前,好像這樣就能夠證實自己,就能宣告自己是恪盡職守的新聞界批評家。
“那你又為何沉默不言?”
我用手指直直的指向眼鏡男,對於他的反駁毫不退讓!整整50年,一個世界政府加盟國消失了整整50年,沒有一個人對於市面上虛假的報道進行打假,沒有人站住來質疑。
“那是……你明白那是什麼嗎!”
眼睛男卡殼了一下,有些中氣不足的回辯。
“哈!懼怕到連名諱都不敢說出,這就是你所說的本心嗎?!”
“在場的諸位新聞界的元老,回答我,這就是你們口中的本心嗎?”
我驟然拔高了聲線,少女還沒有開始變聲年紀,聲音中還夾雜著孩童一般的尖銳,此時的厲聲呵斥讓這群人沒有一個敢於抬頭面對我。
多可笑呀,他們原來在這50年裡面也調查過戴維斯蒂的訊息啊,所以看到最初巴納姆有關戴維斯蒂一系列報道,才會任由弗利斯特在背後肆意操作。
因為他們根本不相信那個所謂的封閉政策。
他們或許是在調查過程中收到了來自世界政府,來自某位行業前輩的私下談話,於是將自己的疑問埋藏在了心裡。
哈,就這也敢自稱為評論家?
也許是我的眼神太過於嘲諷,眼鏡男漲紅了臉色,嘴巴張張合合,卻說不出話來。
我認識他,並且現場大部分說得上名號的人我都認識。
為了策劃這場審判完美進行,我讓弗利斯特給我尋來了目前常駐在戴維斯蒂上所有有名望人士的專題採訪。人總是會願意看看那些成功人士的名言名句,這種現象自然包含新聞界。
我將收集到的一摞雜誌按照他們主攻的領域進行分類,然後根據他們的文筆措辭方式推測當天他們的心理歷程。
眼鏡男本名羅蘭·巴特,是阿拉卡塔卡近十年以來難得一見的評論家,不僅邏輯嚴謹,而且字裡行間都能看到他對於事件背後的人文關懷。
說白了,是一個很不錯的業內人士。
今天審判的目的針對的不是普通居民,而是這個被冠以新聞這一職責島嶼的常駐記者。
戴維斯蒂的苦難即使我說上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甚至比不上弗利斯特隨意流露出的隻言片語,虛空審判康斯坦丁國王,對於他來說不痛不癢,甚至無法在社會上激起什麼水花。
海軍已經抵達了戴維斯蒂,社會上針對當地居民的援助也在慢慢開展,但是這些只是個人名義的,還沒有正式的、大型的、在新聞界有名望的記者報社為他們站臺發聲。
我的目的就是將這群愛惜羽毛的傢伙們釣出來,喚起這群老傢伙們的熱情,讓他們為戴維斯蒂發聲。
輿論帶來的力量是龐大的,新聞記者作為一種特殊的職業,在偉大航路上的身份地位比原先世界還要高上一大截,如果這個被世界政府親自賦予新聞這個職能島嶼上的記者,他們對戴維斯蒂投下注視的目光,世界政府還能夠安耐下去嗎?
加上這裡彙集的記者背後所代表著的報社,世界政府面對的是來自整個偉大航路新聞界的輿論壓力。
究竟是頂住壓力繼續包庇一群血脈稀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