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鳥有八隻。
而這回,只有五隻,甚至連體型也不如前。
……這是不是在說明雲端之上的機械鳥並非取之不盡用之不竭?
手裡交替著鐳射槍和麻醉槍,阿舍爾眸光冷意氾濫,曾經連靶子都瞄不準的手腕在鍛鍊之下越發地穩當,哪怕相隔數米,也足以在開槍後擊中機械鳥的翅膀。
當然,不論是鐳射槍還是麻醉槍,對於機械鳥的作用幾近於無,但勝在有極端環境做加成,影響它們的行動完全足夠。
本身就飛行慢速了很多的機械鳥試圖衝向阿舍爾,卻又被來回晃動鐳射影響行動軌跡,甚至偶爾一兩個不小心打在翅根的麻醉彈還會令它們有短暫的滯澀感。
而這樣的機會正好給了小怪物發揮的餘地。
龐大卻格外輕盈的始初蟲種彈跳力驚人,哪怕從數米高空落下,也不會驚起山巔的雪崩。
祂彎曲鋒利的尾勾宛如一把會自動索敵的鞭子,幾乎一打一個準。
在阿舍爾配合小怪物擊打空中“敵軍”的同時,他一心二用,才充盈的精神力再一次變作橋樑,架在了自己和雪原恐頜豬之間。
【你們的食物。】
【掉下來以後請盡情享用。】
於是,本身被低溫侵蝕的機械鳥在被從高空中抽了下來,站在地面上的做計劃配合的恐頜豬則張大了可以稱之為恐怖的巨嘴,一口一個小鐵鳥。
機械鳥:。
猛然墜落的機械鳥還處於懵逼狀態,同時受到低溫影響的血液寄生還沒等來新命令,就已經在巨口的閉合下陷入黑暗。
才凝聚起來想要反抗的翅膀被成年雪原恐頜豬巨大的獠牙穿透,很快令人後腦發麻的咀嚼聲響起,等它們再見光明時,只會從獵食者嘴邊掉落的一小片羽毛和被咬扁的金屬零件。
……
遼闊的雪原之上,到處翻飛著髒兮兮的羽毛。
尚且年幼的恐頜豬幼崽無法像是父親母親那樣一口一隻鳥,便只能咬著亂撲騰的機械鳥在地上拖拽,直到扯下半截翅膀,才草草吞入腹中。
五隻機械鳥可謂慘敗,差點兒被雪原恐頜豬吃得分毫不剩,還是阿舍爾見戰場即將進入尾聲,才從恐頜豬幼崽的嘴裡討來一隻斷了半截翅膀的小體型機械鳥。
因為出來著急,七扭八歪裹著羽絨服的青年被凍得哆嗦,摸過了恐頜豬幼崽的腦袋後,才想提起那隻掙扎不休的機械鳥,下一秒就被輕盈落地、一路飛奔來的旦爾塔攏到了懷裡。
那隻機械鳥也別小怪物狠狠一抽,用尾勾卷著提溜在身後。
又一次飽腹的恐頜豬一家挨個躺在冰洞口消食,阿舍爾則在被抱回洞內後,推開小怪物,將注意力放在了那隻機械鳥的身上。
萎靡,呆滯,哪怕失去了一隻翅膀,卻還執著地拖動身軀,想要往阿舍爾的方向靠近。
執著到有種瘮人的詭異,尤其那兩隻被深紅觸鬚纏滿的眼珠,全然是驚人的強烈情緒。
快了……
就快要靠近了……
在肉泥一般的機械鳥即將碰觸到阿舍爾的足尖時,凌厲的尾勾狠狠一抽,將其掀翻在一側,又一次拉遠了和蟲母之間的距離。
在小怪物虎視眈眈之下,阿舍爾半蹲觀察著機械鳥。
冷白的手指伸著靠近,下一秒被旦爾塔握住。
從原型半擬態成人的始初蟲種非人感十足地強烈,半截身體還是舌紅色的蟲形,另外半截則面目俊美,伸著一隻血管明顯的大手握緊了阿舍爾的手腕。>/>
“媽媽,危險。”
如果說這些難以被殺死的機械鳥會讓小怪物覺得厭煩,那麼纏繞在對方眼球上的紅色觸鬚則令他極其排斥。
那是一種敏感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