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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動著,就好像如始初蟲種本身一般,有種無可捉摸的意味。
始初蟲種咧咧嘴,笑容談不上友好,在離開了蟲母的視線範圍後,祂欠得厲害,毫無狗樣兒,反而像是來攪局的,“怎麼?猶豫啦?捨不得?還是怕疼?”
祂就像是個想挑動爭端的導火索,似乎想要從一切細枝末節裡得到一個事實——那就是蟲群們其實並沒有全心全意地對著蟲母。
但顯然,答案讓祂失望了。
盯著始初蟲種的蟲群子嗣眼神有一瞬間的幽暗,似乎在疑惑對方的說法,而安靜的旦爾塔則忽然嗤笑一聲。
“你算什麼東西?”
祂惡意滿滿,藏在眼底的戾氣驟起。
“一個名字都沒有的野狗,有什麼資格在這裡亂吠?”
一向在阿舍爾面前沉穩的怪物,在自己的同類面前露出了莫大的惡意,那雙猩紅的豎瞳近乎凝成針尖的形狀,如果不是握在主人手裡的鏈子還虛虛掛在旦爾塔的脖子上,祂此刻可能已經衝上去和對方廝打起來了。
……媽媽不喜歡打架。
旦爾塔在心裡這樣告誡著自己。
雖然礙於蟲母的吩咐,無法用暴力解決問題,但這並不妨礙旦爾塔的回擊。
祂雖然對於自己的誕生記憶模糊,但當另一個始初蟲種出現時,那種微妙的聯絡就會浮現在祂們彼此之間——
就像是旦爾塔本身在照鏡子一般,鏡子內外祂們有著不同的顏色,但從容貌、體格、身體機能、力量速度都彷彿被完全復刻一般。
在旦爾塔第一次和另一個始初蟲種對上的時候,就發現祂們彼此之間的力量幾乎可以完全畫上等號,如果不是確定自己意識的控制權在大腦裡,旦爾塔甚至會以為在和另一個“自己”對峙。
最難打敗的不是對手和敵人,而是自己,這一點同樣適用於旦爾塔和另一個“自己”。
對上另一隻始初蟲種陰冷的目光,旦爾塔犬齒劃過唇瓣,低聲道:“你在假裝什麼?”
任何一隻始初蟲種的智力發育水平,都將遠超其他普通蟲族。
旦爾塔道:“媽媽叫我名字的時候,你的眼睛都快嫉妒得掉出來了,現在又裝什麼?”
祂毫不客氣地說著戳對方心窩子的話,那副直白又毒舌的模樣,是背離了蟲母才敢表現出來的陰沉——這是祂從未在媽媽面前表現過的尖銳模樣。
“你——”
始初蟲種發出滿是威脅性的嘶鳴,屬於蟲類的特徵逐漸浮現於祂的眼尾和臉龐,那條甩在身後的鋒利尾勾緊繃成劍,似乎下一秒就能裹挾著惡意與報復,狠狠穿過旦爾塔的胸膛。
旦爾塔惡意勾唇,細密的猩紅色裂紋出現在他的眼尾,那張俊美的臉龐瞬間猶如鬼魅,多看一眼都叫人膽戰心驚。
就在蟲群劍拔弩張之時,遠處為“秘密禮物”放風的蟲族揚聲道:
“他們回來了!”
所有的針鋒相對瞬間一空,旦爾塔是變臉速度最快的那一個——
原先的兇狠惡劣於祂臉上消失一空,在其轉身向蟲母來時方向掠過時,蔓延在眼尾的恐怖裂紋有意識地相互貼合。
不過幾十秒的時間,當旦爾塔如一陣風般站在小象鷹蛾面前的同時,已經神色無異,伸開手臂將騎坐高度略高的蟲母掐腰抱了下來。
“媽媽,一切順利嗎?”
此刻的旦爾塔哪裡還有幾分鐘前的兇戾,祂語氣平緩透著幾分包容的溫和,這般體貼抱著蟲母“下馬”的模樣,就彷彿是守在家裡,等候愛人歸來的家庭煮夫,正詢問忙了一天的伴侶是否一切如意。
於是被問到的蟲母也下意識回道:“還好。”
話音剛過,阿舍爾愣了一下。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