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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那麼在上菜之前,或許我們可以繼續聊聊?”
始初蟲種禮貌詢問,如果可以,祂迫切地想要了解到有關於蟲母更多的一切。
阿舍爾托腮,“你想聊什麼?”
“您為什麼……會選擇旦爾塔?”
“或許是緣分。”阿舍爾百無聊賴地捲了卷鬢角微長的髮絲,回答得漫不經心,“不是我選擇祂,而是那個時候只有祂。”
不論是迫降至星球,還是藉助模擬器求生,阿舍爾本沒得選擇,而當時的境況他記憶猶新,旦爾塔是他擺脫現狀的唯一機會。
當然,初期相處時,這個“機會”可謂非常的不美好。
“那如果,那時候出現在您面前的,不是祂呢?”
“沒有如果。”阿舍爾冷漠,“這個世界上任何假設都不會成立,又何必用如果欺騙自己?”
始初蟲種神色微怔,轉而頷首,“您說得對,我想我更加喜歡您了。”
阿舍爾:……
一言不合就告白,這樣好嗎?
阿舍爾:“或許,你是不是對自己的感情有什麼誤解?”
身處深淵又孤單寂寞的始初蟲種,或許會因為自己共生者傳遞的情緒而對某個物件產生好奇,但這樣的好奇不一定是喜歡,也可能是對自由的另一種寄託。
始初蟲種明白青年的意思,但祂並不覺得自己因為對共生者傳遞的情緒產生臆想,產生身體內部最原始又強烈的衝動,會是其他寄託。
就好比祂、好比祂之前的始初蟲種,每一代祂會在各自的“崗位”上誕生,然後終其一生去完成自己的使命。
曾經那個為王蟲賣命的蠢貨自以為祂擁有了伴侶的愛意,但哪怕祂傳遞給共生者的情緒再複雜強烈,可在長達數百年的時間裡,從未有任何一個共生者回應過祂。
祂們是同源,祂們會彼此影響,但卻不會因為其中個別的狂熱情緒而失去理智。
除非……
始初蟲種看向安靜坐在桌前,似乎對自己的處境毫不在意的阿舍爾。
除非,像是青年這樣的。
祂道:“或許您知道一個有關於蟲母和子嗣之間的小秘密。”
“嗯?”
“我們的慾望靠您來驅動。”
阿舍爾神色怪異,他想到了旦爾塔平坦的下半身。
……都沒有長慾望的玩意兒,這還怎麼能驅動。
始初蟲種道:“瑟維拉,您還記得嗎?”
阿舍爾點頭,對於這位給王蟲獻身的始初蟲種,他的記憶點很深。
始初蟲種:
“每一代誕生的始初蟲種其實並沒有具體固定的數量,就像是上一代,始初蟲種僅有兩位。”
“一個是您已經見過的瑟維拉,祂是個當之無愧的蠢貨;另一個則是我曾經的上級,創始者號的上一個意識,祂與我一般從未離開過深淵,沒有追隨過蟲母,所以我們都沒有名字。”
有無名字,是雄性蟲族是否擁有蟲母青睞的身份標誌。
阿舍爾有注意到,在始初蟲種說道自己沒名字時,眼底一閃而過的陰沉和黯然。
“瑟維拉作為始初蟲種的一員,在脫離蟲癭後選擇離開深淵,然後為祂的蟲母獻上一切。”
“祂用自己作為共生者的身份去呼喚我的上級,試圖引誘祂為王蟲而臣服。”
“但並不是每一個共生者傳遞來的情緒,都能在我們的身上轉化為喜歡和慾望,我的上級就是最好的例子——”
“祂厭惡王蟲,厭惡瑟維拉,便守著創始者的禁錮,一輩子都不曾離開深淵。”
始初蟲種看向阿舍爾,那張缺乏表情的五官裡多了幾分認真,“我對您的渴望,毫不作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