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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荷,實不相瞞,我還有養神都是窮苦出身,沒什麼紅色血統,也不是一生下來就是高幹子弟,不過現在既然是半個一家人,我說話也就直一些,我很器重養神,以後他肯定也會掌管兩三個類似密碼酒吧的大場子,如果有一天他覺得人脈積累夠了,想要自己闖蕩,陳哥一樣會支援,他跟我身邊手下其他人不一樣,我是把他當弟弟看待。」陳浮生眼神真誠道。
「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什麼紅色不紅色血統的,陳哥,上3代或者4代誰不是農民出身,開國元勛們有幾個是世家子弟?我不喜歡拿這個說事,我父母也不在乎這個。」張雨荷輕聲道,主動倒了一杯酒,遞給陳浮生一杯,她先一飲而盡,臉頰緋紅,嬌艷欲滴。
「這樣就好,到時候你倆結婚,我請我家老爺子出山,給你們做證婚人。」陳浮生爽朗笑道,搖了搖那杯酒,繼而一臉苦悶,「弟媳婦,自家人就不跟你打腫臉充胖子了,這酒陳哥是真喝不下了,剛在外頭吐得稀里嘩啦,丟人。」
張雨荷聽到錢老爺子眼睛明顯一亮,然後矜持地微笑著,一個南京市委尚且盤根交錯,何況省委,架子奇大的錢書記勞動大駕做證婚人,那就真要牽一髮動全身了,張雨荷出身官員家庭,對此耳濡目染,知道有一個手腕通天的證婚人意味著什麼。
戚霞和雙胞胎姐妹玩瘋了不肯走,張雨荷也不阻攔,黃養神出去開車送她回家。
「你覺得這女孩怎麼樣?」陳浮生靠著沙發,放下那杯始終沒喝一口的紅酒,隨口問了在江蘇省差不多近似無敵的金牌打手周小雀。
「不錯啊,看樣子不太市儈。」周小雀漫不經心道,現在總算不對陳浮生刻板著一張臉,差不多有問必答,偶爾還會抽陳浮生拋給他的煙。
「不勢利的好孩子?」
陳浮生笑道,「這位雨荷妹子精明著呢,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跟我一路貨色,我查過她的底細,跟黃養神交往的時候還跟兩個年輕男人藕斷絲連,一個是紈絝,兩家父母差不多行政級別,一位在市檢察院做公務員,真說起來沒外力幹擾的前提下這個年輕男人比紈絝和黃養神都要有前途,是支潛力股啊,不管怎麼說,女孩子玩玩曖昧也罪不至死,畢竟這個弟媳婦還算有底線,沒隨便上床,總體來說情商智商都不耐,跟黃養神般配,以後能旺夫。哼,至於她家那一窩勢利鬼,南京出了名的愛貪便宜,我不拿出點真金白銀和實實在在的好處,想都別想他們會鬆口把女兒交給黃養神,我拉老爺子出來做證婚人還填滿不了他們的胃口,還得我再琢磨琢磨,頭疼。」
周小雀無動於衷,他不擅長做這一類智力題,對他來說世界上只有兩種人,能打趴下的和尚未能打趴下的。
「大美女走啦?」袁淳輕輕跳跳來到陳浮生對面位置,小臉蛋紅撲撲,她可是一位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夜場皇后,誰拉出去都能在朋友面前大肆炫耀一番。
「誰?」陳浮生納悶道,以為袁淳在說張雨荷。其實他心底不太反感張雨荷,生活在那樣一個家庭要是個單純幼稚的女人才是詭譎的事情,而且黃養神也需要一個家庭來磨礪,江亞樓就是一個好例子。至於成功以後是離婚還是美滿,陳浮生相信以黃養神的智慧知道怎麼做才能利益最大化。
「周驚蟄啊,我們南京的市花。」袁淳笑眯眯道,「不過是上一輩的。」
「袁淳,嘴巴怎麼毒起來了,該不會是吃醋了吧?這可不是你的一貫風格。」陳浮生驚奇道。
「我從不吃醋,碰都不碰。」袁淳像一隻疲倦的小貓窩在沙發裡,現在的酒吧著實喧鬧沸騰,連找個安靜的地方站一下都艱難,最後見周驚蟄和張雨荷都離開,她才「不畏艱險」地來到這個位置。她只是想休息一會兒,陳浮生一個大老爺們喝酒都扛不住,她酒量再好,也是腳步輕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