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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袁淳聽到這句話後剎那間神采煥發,就跟一朵含苞待放的蓮花突然之間綻放開來,絢爛得令人目眩。
凌晨1點酒吧還異常火爆,袁淳已經到了下班時間,陳浮生把她送出酒吧,他擔心那幫在酒吧吃癟的兔崽子會惱怒之下沖暈了頭腦,萬一在路上對袁淳做出類似龔小菊事件,陳浮生豈不是愧疚一輩子,袁淳知道拒絕不了這個性格比她還要執拗數倍的老闆,就一起走到停車場,突然兩個人從一輛賓士slk走下來,竟然是那名沉穩青年和包紮完畢的偽娘男。
沉默跟在陳浮生和袁淳身後的周小雀眼睛一眯。
聽從陳浮生安排負責開車送袁淳回去的餘雲豹更是勃然大怒,捋起袖子就要大幹一番,如果說老闆陳浮生在他心目中是天下第一高大偉岸的神仙哥,那一見鍾情的袁淳就是他眼中的神仙姐姐,甚至都不敢有癩蛤蟆吃天鵝肉的心思,只知道誰惹她就整死誰。
「陳哥,我叫倪黃石,今晚發生這種事情,想誠心誠意給你道個歉,不過我這人臉皮薄,實在沒好意思再進酒吧,就等在這裡。」
倪黃石一臉真誠道,斜眼瞥了一下身旁把他看戲不成反被拖下水的所謂朋友,視線中透著一股陰狠,半死不活的偽娘男竟然立即撲通一下跪下去,向陳浮生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哭訴道:「陳哥,是我不對,您大人有大量,別跟我一般見識。袁姐,我對不住您,求您跟陳哥說一下求個情,我就是那個在瑪索酒吧駐唱過一段時間的小毒啊,如果知道是您,我怎麼會該死地惹事。」
陳浮生不動聲色。
袁淳愕然。
都被蹂躪成豬頭了,還反過來下跪求饒?
她小心翼翼瞥了眼身旁的男人,難道這世上就沒有他擺不平的事情?
陳浮生望向袁淳,意思很明顯,這事情她點頭就一筆帶過,要是不答應這事情還真就沒完,袁淳笑了笑,像一名信奉女主內男主外的小家碧玉溫柔道:「算了吧。」
陳浮生看了下手錶,「黃石,你喊上幾個朋友,我在酒吧坐莊請客,喝到密碼關門為止。」
倪黃石悄悄鬆了口氣,一貫內斂而含蓄地笑道:「沒問題。」
陳浮生笑著送袁淳去那輛張奇航留下來的卡宴,叮囑餘雲豹慢點開車。
「倪倪,真要在密碼喝酒?」綽號小毒的偽娘驚慌道,顯然他現在對瞭解了大致底細的陳浮生是視若鬼神,雙腿現在都還在打擺子顫抖得厲害。
「陳公子的面子有多少值錢,你這種小人物是不會懂的。」倪黃石自嘲道,打電話喊人來喝酒。他跟偽娘男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兩個世界的人,而且關鍵是他跟「小毒」也只是喝過幾場酒的泛泛之交,這樣倪黃石還肯一肩擔下這場風波,足夠說明他還算仗義。
陳公子?
那位兩年前還在農村偷雞摸狗偷看洗澡的陳老闆如果聽到一定會笑掉大牙的。
與倪黃石一夥不打不相識的狐朋狗友鬧到接近凌晨3點,陳浮生才能脫身回到小窩,悄悄開門,洗完澡在書房按照老規矩把該做的該看的該圈畫的都做完,已經是4點半,本來想閉眼一個鐘頭就去鐘山高爾夫跟尉遲功德練拳,實在是沒有睡意,
躡手躡腳來到主臥,床頭燈泛著昏黃的燈暈,媳婦有睡前閱讀書籍的習慣,很多時候都是看著看著就睡去,少不得陳浮生替她蓋被子,陳浮生輕輕將那本媳婦剛買來的《大教堂》放到床頭的紅木小書櫃裡,把她一隻放在被子外面的手放進被窩。
因為知道媳婦睡眠很淺,生怕吵醒她,所以陳浮生幾乎紋絲不動。
他安靜坐在床頭,望著那張安詳的動人臉龐。
以前準時11點鐘前回家睡覺的時候,天一冷,媳婦就會燒上一壺水,倒進臉盆,試了試水溫後,然後命令他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