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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寨奶子鼓甸、面板雪白、身子豐腴的張寡婦很早就調戲陳二狗說男人要在床上爺們才是真的爺們,那個時候陳二狗只是個被張寡婦一挑逗就敗退的無知少年,今非昔比,陳二狗把曹蒹葭死死壓在身後,他喜歡這個姿勢,居高臨下,這一刻他當然不甘心只佔有她的嘴唇,做禽獸總比禽獸不如來得爺們,當陳二狗肆意輕薄曹蒹葭的白皙嫩滑脖子,她的雙手苦苦掙扎,換來的結果卻只是兩人十指緊扣,床上悟性一直如玩刀彪悍的陳二狗光是用嘴巴便將曹蒹葭旗袍釦子解開,春光乍洩,曹蒹葭立即就感到這傢伙胯下愈發崛起的雄偉,男人天生就是一種侵略性動物,曹蒹葭終於認清這個本質,只不過這事情可不存在亡羊補牢的說法,當她感到胸口微微清涼,陳二狗似乎良心發現,鬆開雙手,就在曹蒹葭想要護住領口解開即將門戶大開的胸口,陳二狗已經搶先一步將旗袍近乎粗暴地撕開,然後在曹蒹葭的錯愕中嫻熟揭去內衣釦子,然後將頭埋在曹蒹葭不曾被任何人褻瀆過的雙峰間,如嬰兒般吮吸。
這一切突如其來如夢如幻,卻註定不會如露水閃電稍縱即逝。
姜子房大叔曾苦口婆心教育陳二狗被男人一碰就媚眼如絲恨不得肉體相搏的女人是沒有的,那都是劣質動作片誤導毛頭小子,降伏女人尤其是驕傲尤物必須講究剛柔並濟,對此陳二狗特地偷偷研究了大叔精心挑選給他的幾張精彩碟片,受益匪淺,不敢說一百零八式樣樣精通,觀音坐蓮之類的基礎姿勢絕對是信手拈來,不過這體力活還得循序漸進,陳二狗不敢搞大躍進,怕被惱羞成怒的曹蒹葭踹出房間。
曹蒹葭沒有抗拒,她只是輕輕抱住這個男人的腦袋,閉上眼睛。
她不是第一個把身子交給他的女人,也肯定不是最後一個把身子全部交給他的女人,她輕輕嘆息,有些遺憾。
陳二狗接下來的一系列動作讓曹蒹葭徹底沒心思開小差。
旗袍和貼身物件悉數褪下。
陳二狗也火急火燎脫得赤身裸體,一黑一白兩具截然不同的身體坦誠相見,一具算不上黝黑,相比較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要白淨許多,但背部疤痕縱橫交錯,像一幅不華麗不絢爛只透著一股沉澱古樸氣息的圖騰,另一具身體則如同最上等的一尊羊脂白玉雕琢而成,一頭青絲散亂鋪開,陳二狗兩隻長滿老繭的手輕輕握住曹蒹葭胸口的豐腴飽滿,望著她嬌艷欲滴的臉蛋,他原先緊繃的臉色突然放鬆,笑容如一株瘋狂生長的水草蔓延開來,邪惡而狂野,那是一種誰都可能會感到陌生的神色。
他身體水到渠成地一挺。
她便已經深深烙印上他的印痕,一輩子都抹不掉擦不去。
曹蒹葭猛然睜開眼睛,咬緊嘴唇,面有痛苦之色,初經男女之事,要是太進入狀態才是蹊蹺怪事。
深淺交替。
如同天使拉響的和絃,讓男女如痴如醉。愛情能教人以生死相許,和諧的性愛佔幾分功勞?
沒大文化沒高素質的陳二狗懶得研究這類深奧問題,他只負責勤勞耕耘身下只屬於他的責任田。
曹蒹葭苦苦堅持,沒有發出聲,她一直覺得呻吟這個詞彙過於淫穢。
陳二狗耐心調教。
額頭,耳垂,嘴唇,下巴,脖子,胸脯,小蠻腰,大腿,小腿。
曹蒹葭身體的每一寸都沒有遺漏。
她是他的,全部都是。
當他第一次步上情慾巔峰,曹蒹葭死死環住陳二狗肌肉勻稱到堪稱完美的軀體,水乳交融。
隨後便梅開二度。
之後又是上演帽子戲法。
加上層出不窮的手法和溫存,耗時巨大。
大戰數百回合。
等腰痠背痛口乾舌燥的曹蒹葭終於能歇口氣的時候,天已經矇矇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