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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陳二狗,兩個月來肯定最為不足為道,除了拉屎,一天2個小時幾乎全部都在車上,也就是拿了一張連小姑娘都不稀罕的駕駛證,然後不知死活地在滬寧高速路上玩命,最後瘋癲跋扈到連姜子房都不敢坐他車的地步,事實證明陳二狗六十多天120來包至尊南京是值得的,他現在的車技,唬唬魏夏草,綽綽有餘,甚至有可能會讓陳圓殊刮目相看。相對於那120多包貴到咂舌自己沒捨得抽一口的天價煙,陳二狗睡在車上,一頓飯也就啃饅頭喝礦泉水,偶爾過意不去大發慈悲從保險櫃把良心掏出來晾一晾的姜子房會請他吃上一頓好的,算是改善伙食,一個月下來,可以說用在自己身上的錢加上煙也就六七百塊,方婕來之前給了他一張可以透支20萬的華夏鈦金卡,陳二狗沒有花一分錢,甚至給姜子房買煙花去的一萬好幾,也是在上海攢下來的私房錢,自己存摺沒敢用,怕惹來趙鯤鵬那頭黑瞎子,雖然是從張兮兮那瘋女人卡上取的錢,但這錢肯定得還,欠女人的錢和情,素來不是陳二狗的作風。
否則,陳二狗凌晨兩點多窩在車裡終於能閉眼休息的時候,也不會偶爾記起自己欠曹家女人一頓有錢人吃喝的飯。
回鐘山高爾夫別墅前,陳二狗好好打理了一番,鬍渣子都刮乾淨,換上一套乾淨得體的衣服,他沒資格玩頹廢和玩世不恭,那些都是顧炬、小梅那幫子富家公子的專利,陳二狗不願意打腫臉充胖子一副矯情的姿態,寧肯老老實實夾尾巴做人,後者的奴才模樣還能視作蟄伏,前者就純粹是沒本錢卻要耍酷的2逼了,陳二狗看到經濟學書上說了,要控制成本,所以根本不去浪費那個感情。
再次看到陳二狗,本就對他不熟的方婕還沒覺得什麼,無非就是日曬雨淋的緣故面板稍微黑了一點,人也精神了一點,但魏夏草卻越來越不舒坦,覺得這個傢伙身板似乎直了一點,在她看來,被魏冬蟲罵作狗奴才潑了一臉果汁還能笑呵呵的小丑,就該一輩子被人笑話,一輩子直不起脊樑。
魏家本來就是陰盛陽衰到了極點,走了個不善言辭的郭割虜,現在多了個挺能溜須拍馬順應「民心」的陳浮生,方婕似乎心情大好,本來晚上要去應酬,結果都推掉了,特地下廚親手做飯炒菜,老庸人吳媽也只能當個幫手,客廳裡只有無聊看電視的陳二狗和膝蓋上放著膝上型電腦上網的魏夏草。
「真不簡單,兩個月就考出駕照了。」魏夏草抬頭不冷不熱道,瞥了眼對電視提不起興趣最後翻閱一本房產雜誌的陳二狗。這話雖然挖苦成分不少,但魏夏草底氣不是很足,畢竟兩個月從一個完全生手到考出證件,一點都不算丟人。
陳二狗笑了笑,不置可否,他不會傻到親口告訴魏夏草自己14天拿證的恐怖成績,那隻能更加激怒這隻見不得他好的小波斯貓,而是詢問了一個他比較好奇的問題,「這雜誌上說成思危有這麼一個說法,房價中土地和建築成本佔50,政府稅費佔20,開發商佔30,而最後的30一部分說白了就是行賄,你覺得有多少成分?」
「你瞭解這個幹什麼,買房?難道是賣房?」
魏夏草不屑道,不過這關係到她的專業知識,以及魏家的發家史,她忍不住就發表了一下身為半個行家的言論,「高比例大資金用於行賄,肆意妄為地轉嫁腐敗成本進而推高房價,這是中國房地產很不光彩卻不得不說的一條軌跡,我爸就曾說過,如果權力都在陽光下執行,開發一個房地產專案的成本大概能降低15甚至更多。但這個畸形的不完善市場,很大程度上有點劣幣驅逐良幣,這才使得王石經常標榜自己『不行賄的房地產商人』,其實不行賄對於市場經濟很多領域而言,是再基本不過的原則。對了,你聽說過劣幣驅逐良幣原理嗎?」
陳二狗點點頭,脫口而出道:「聽說過,bad ony drivsd out go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