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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北禪伸了個懶腰道,「我沒做出頭鳥的習慣,雖然跟同個圈子裡的他交情不淺,多少心底也有一些不得不承認的佩服,但真過了那個一聽說你被娘們甩就衝去圖書館砸她新歡的年齡,這次來一半是為那個指不定還蒙在鼓裡的可憐傢伙,四分之一是看你是胖了還是瘦了,剩下四分之一就是試探試探談心,看我這張舊船票能否登上她那條依舊嶄新的大船。她沒嫁我沒娶,以前就談得來,就算沒感情沒火花,兩個在一起最不濟也不會鬧到相敬如兵的尷尬地步,我算準了,我跟她真結婚,對兩個家族都有利,我一旦有外遇她一定是一個不動聲色也外遇一回的女人,這樣也好,沒負擔,不需要愛得死去活來,累不累。」徐北禪嘆了口氣道,「我家兩個老頭子時運不濟,一個在副部級位置蹲了將近十年都沒能上升一步,另一個好不容易能光榮退休,卻遇人不淑,跟陳同海過近,差點也被拖下水晚節不保,我這個做孫子外孫的,拉他們的虎皮做大旗才有今天地位,總得替他們幫徐家韓家做點什麼。」
「真孝順。」吳煌撇了撇嘴道,徐北禪素來實際,說出這番話他並不驚訝,只不過要把談家小姐騙進徐家談何容易。
「對我沒信心?」徐北禪大笑道。
「不是我打擊你積極性,我是真對你沒信心。」吳煌落井下石道。
「看把你酸的。」徐北禪眼花繚亂地把玩手中zippo打火機,因為太久沒抽菸就沒有添油,這隻zippo早就不能點火。
「你這個時候來南京算你來巧了,我剛聽說一樁事,一個年輕東北男人靠肩膀上扛著的聰明腦子和手裡兩把刀崛起上位,據說速度之快,讓人乍舌,我不瞭解內幕詳情,不過最近南京圈子都在傳這個,我是江蘇人,這裡也是南京的地盤,現在最大的願望就是你那些個京津圈子的無良紈絝最好能對上他,然後來個兩虎相鬥,我們然後就可以端板凳嗑瓜子隔岸觀火,最後讓地道的江蘇人漁翁得利。」吳煌微笑著玩笑道。
「你這是應當被大力抨擊的狹隘地域意識。」徐北禪打趣道。
吳煌置若罔聞,一笑置之,別說不同省份之間,光是蘇南蘇北之爭,不好講愈演愈烈,但絕對在各個層面都未曾平息過。
「談姐,那個男人就是你們嘴裡最擅長扮豬吃老虎的賺錢機器?」坐在奧迪tt副駕駛席上的竇顥玩著psp一臉不服氣問道。
「沒錯呀,你別看他穿戴不堪入目,這就是他要的效果,大學裡被他假象矇蔽,最終遭殃在他手裡的黃花閨女一雙手都數不過來,不過那都是事後才被我們知道,他做的都是極其保密的地下工作,至於賺錢機器這個說話,沒貶義,只有褒義,別看他自己用的東西破破爛爛,但對朋友,不管是兄弟死黨還是生意上的夥伴都很捨得花錢,有一句話不是說會花錢的人才會賺錢,他就是,徐北禪可是我們學校不折不扣的傳說人物,現在不少牆壁上都還儲存著他信手塗鴉的打油詩和18禁圖畫,這些壯舉都是等他畢業後一件一件揭發出來的,逗號,你沒經歷過我們那個時代,不會懂徐北禪的另類。」談心微笑道,說起徐北禪,絲毫不吝讚美。
「那你幹嘛不嫁給他?」竇顥一語命中談心死穴。
「男人太聰明也不好,等你再大些,就知道找老公得找笨一點,或者智慧到可以讓你覺得他不聰明的男人,不沾花不惹草,本本分分過日子,才是我想要的。」談心感慨道,徐北禪何等聰明,卻獨缺一抹出淤泥而不染的靈氣,跟大智慧只差一線。其實,強勢的談心只是想找一個肯站在她身後甘於寂寞的男人,顯然徐北禪和吳煌都不合適,他們征服不了驕傲的談心,談心也掩蓋不了他們的光芒萬丈,所以不來電。
這也許是各種公主屢屢吃飽了撐著就喜歡跟馬夫私奔的一個原因。
「談姐,到了南京我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