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頁(第1/2 頁)
那麼是胸有成竹?也不像,王儲一想到方婕、夏河和錢子項聯手坐在一張桌子上,他就毛骨悚然,沒一個是好惹的角色,方婕有郭割虜替她當刀子,夏河典型的陰險小人,再下三濫的手段也使得出來,錢老爺子就更棘手難纏,王儲實在想不通他拿什麼籌碼來賭這一次十有八九輸慘的賭局。
王儲漸行漸遠,陳二狗卻沒有起身,斷斷續續8根煙,一個鐘頭後,10點半,周驚蟄按照約定來到他身後,她還是那個風韻猶存讓眾多牲口垂涎三尺的大美人,可蹲在她身旁的男人卻已經不是當初坐進一輛好車都忐忐忑忑的陳二狗。
「需要我做什麼?」周驚蟄開門見山道,很難想像最不拖泥帶水的竟然不是陳二狗那位很早就名動南京的乾姐姐,也不是在南京圈子頗負盛名的大老爺們王儲,而是柔柔弱弱楚楚動人的她。
陳二狗笑道:「你就不怕我有什麼非分之想?」
周驚蟄拿過陳二狗即將要點燃的一根煙,接過陳二狗主動拋給她的打火機,啪,打火機的輕微火苗照映出一張被歲月格外眷顧的絕美臉龐,最厲害的尤物,永遠不會主動賣弄風騷,而是像周驚蟄,也許一個秋波,也許一個皺眉,就撩撥人心,把男人挑逗得從心口癢到褲襠,她自己卻心如止水,難怪從周家有女初長成時追求者就如同過江之鯽,輕輕揚揚吐出一個妖嬈煙圈,她似乎這段時間沒有少抽菸,否則不會如此嫻熟,一隻手臂橫在豐滿誘人的美妙胸口,託著那隻抽菸的手,道:「你要是那種現在還想扒光我衣服的男人,遲早死在郭割虜或者錢子項手裡。」
「那你是想我死還是不死?」陳二狗問道。
「你死了,喬家的餘孽,浦東會的夏河,還有一大幫想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人渣,你讓我一個無依無靠的女人怎麼應付?拿刀去同歸於盡?還是用身體取悅那幫畜生?」周驚蟄冷笑道。
「那你的意思就是說我們已經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陳二狗似乎很滿意周驚蟄的答案,愜意地眯起眼睛。
「你說呢?」周驚蟄嘆息道。
「你放心,我那晚答應你的條件一個不少,唯一需要改變的就是我恐怕沒機會包養你這隻南京最精貴的金絲雀,你是高興,還是惋惜,周姨?」陳二狗微笑道。
周驚蟄並沒有惱羞成怒,出奇地神色安靜恬淡,道:「這次你能熬過去,爬上位,真能南京地下世界都由你說了算,我無法拒絕。」
「拭目以待?」陳二狗揉了揉臉,跳下欄杆,伸了個懶腰。
「好。」周驚蟄也開始期待,至於是期待一介刁民陳二狗狼狽逃竄夾著尾巴逃出南京,還是期待東北青年嚇掉眾人下巴地悍然爬升,或者是期待她被包養的那一天,女人心海底針,外人不得而知。
11點10分,兩人分別散去。
隨後不到24個小時,第二天晚上7點多,郭割虜便死於陳二狗刀下,不明不白,甚至極其窩囊。
當時浦東會的頭子夏河正在一棟瑪斯蘭德別墅內糟蹋兩隻南京風月圈子裡鼎鼎有名的揚州瘦馬,其中一隻瘦馬據說剛滿18周歲,面板粉嫩,臉蛋精緻,身材凹凸有致,除了胸部發育不太豐滿,女孩各方面都符合上等貨色標準,事實上她有沒有到16歲都是個問題,但夏河要的就是她的那份稚嫩。
另一位則是30來歲的熟女,熟透滴水,這個型別的女人是夏河的最愛,何況她側面看上去跟周驚蟄有六分相似,無疑能夠極大助長夏河在床上原本並不雄壯的威風,兩隻南京一品雞很賣力地迎合夏河,對她們來說,這個男人不僅出手闊綽,關鍵是皮囊優秀,相比以往那些個大腹便便滿嘴異味或者肥頭大耳身體枯老的顧客,天壤之別,所以她們覺得這是一個挺美妙的晚上,能賺足夠買一隻lv新款的大錢,還能享受欲仙欲死的滋味,何樂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