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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過,如果連作者本人都不認可,他們的喜歡算什麼呢?另外,請問為什麼要喊我‘爸爸’?」
喬懷清看見前半句愣了愣,後半句直接笑噴:「爸爸就是金主爸爸的意思,因為你是男的才這麼喊你,這你都不知道啊?」
goods:「嗯,不知道,可以換個稱呼嗎?我不喜歡這個。」
這位好s先生也太一板一眼了。
喬懷清問:「你想讓我喊你什麼?」
goods:「先生吧。怎麼稱呼您?」
喬懷清:「隨便,大家一般喊我媽咪、太太、老婆,你也可以直接喊我網名。」
這回好s先生毫不猶豫:「那就老婆吧,麻煩老婆了,什麼時候畫完都行,沒有其他要求,老婆自由發揮就好。」
喬懷清:“……”
一口氣喊了三遍老婆,看來也沒多正經。
作者有話說:
譚鬱時:讓老婆不停給我畫畫,老婆就沒時間去找野男人了-
駱愷南:這手段似曾相識……
各獻殷勤
離下期錄製還剩好幾天,喬懷清的作畫速度一向快,出發去滬城的前一天,就把成稿發給了好s先生。
儘管對方沒提要求,但既然是cp粉,多半希望看到親密畫面,所以他畫了張譚鬱時親他嘴角的動作。
譚鬱時身穿浴袍,背景是光線昏暗的酒店房間。
他們第一次見面的場景。
現成的素材,不用白不用。
好s先生收到稿子後誇了一長串,轉頭髮到了超話裡。
不是譚鬱時的個人超話,而是一個新建的超話,名字叫“使壞”。
諧音“時懷”。
喬懷清沒想到cp粉的動作這麼快,連超話都建好了。
不過從超話寥寥無幾的粉絲來看,目前他與譚鬱時的拉郎配是個北極圈,毫無熱度。
好s先生願意花五千塊約稿,實屬他倆的第一位真愛粉。
冷門也是樁好事,譚鬱時絕對不會發現這個cp超話,也就不會發現這張雙人圖,更不會發現他的微博賬號。
給錢的是大爺,好s先生把畫發哪兒是他的自由,喬懷清無權干涉,把置頂的雷點去掉了一條,轉頭收拾行李去了。
上週的行李箱仍然攤在門口,髒衣服已經拿出來洗過了,他挑了幾套新衣服塞進去,給每套都搭了配飾。
收拾到一半,某位大明星突然來了訊息:「明天就飛了,你這兩天為什麼不聯絡我?」
喬懷清坐到地板上,按著語音,欠嗖嗖地回:“你誰啊我非得聯絡你?第二期開頭就爬牆,我說到做到。”
譚鬱時也回了條語音,語氣一點兒不急:“看來我要努力了。”
努力?怎麼努力?
這句話勾起了喬懷清極大的興趣,守著手機等他下文,譚鬱時卻不繼續說了。
直到第二天登機前都沒下文。
“靠,又耍我。”喬懷清一路上嘀咕了至少三遍,越想越覺得譚鬱時只是隨口一說。
當真就輸了。
節目組很大方,經費沒多少,給粉絲定的卻是與嘉賓同樣的公務艙。
窄體飛機的公務艙偏小,兩座挨著,喬懷清坐在靠窗的位置,旁邊的座位一直空著,艙門快關閉了才來人。
他餘光瞥見對方身形,忽覺不對勁,定睛一瞧,帽簷下的眼珠差點兒瞪出來:“你怎麼……”
他說到一半住聲了。
譚鬱時也用帽子和口罩把臉遮得嚴嚴實實,身旁就跟著一個助理陶源,相當低調,顯然不想被人認出來。
喬懷清壓低聲音:“你怎麼知道我坐這班?別告訴我你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