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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到床上已是最後的體面,下一秒就昏睡得不省人事。
興許是生日那晚,喬玉珍提起了小時候的事,回憶翻湧而上,他這兩天做了同一個夢。
夢見十歲那年的暑假,他去上藝術培訓班,與一群年紀稍大的熊孩子吵了架,最後被推入了泳池。
澄藍透明的夢境在眼前徐徐展現,一切景象都像是隔了層水幕,模糊扭曲,難以分辨。
視野周圍站了些影影綽綽的矮個子小孩,他們似乎在對誰放肆譏笑,沒有面朝他落水的方向。
奇怪……當年被這幫小畜生推下泳池的人不是我嗎?他們在對誰喊話?
其實也沒多大事兒,嗆了幾口水就被撈上來了,他也不是省油的燈,立馬告家長告老師,喬玉珍殺過來的時候怒不可遏,第一次見她像個潑婦似地破口大罵。
罵得很爽就是了。
幾名熊孩子的家長還護著孩子,喬玉珍立馬退了藝術班剩下的課,並且揚言:“我兒子去哪兒學畫畫都能成材!”
可惜這句豪言中有兩處最終不合實情。
做夢的時候意識到這是個夢了,通常很容易醒來。
喬懷清努力睜眼,卻覺得眼皮更重了。
像是有水流壓在上面。
但沒有泳池的消毒水味,而是……一種溫溫熱熱的感覺。
他最終睜開了眼。
目之所及,一片漆黑。
……沒開燈?還是我瞎了?他混沌不清地想。
緊接著注意到,這片漆黑之上,偶爾有水色閃過。
眼前的黑,是被水打溼的頭髮。
搞清楚這點後,耳邊的水聲便越發清晰,身體其他感官也漸漸迴歸。
他開始感知到氤氳的水蒸氣,沖刷身體的花灑水流、以及,來自另一人的高熱體溫。
那人剛好在此時轉頭,對上了他的視線。
喬懷清沒來得及打上一聲招呼,就被對方溼潤的嘴唇含住。
他動了動腿,才發現自己掛在男人的胳膊上,被抱在半空中沖澡。
這姿勢……不用來做一回真的很可惜。
“別動,親會兒,乖。”譚鬱時彷彿預判了他的心思,抱得很緊,吻得也深,不給他搶奪主導權的機會。
喬懷清也沒力氣搶。
剛醒就被親迷糊了,摟著譚鬱時的雙臂軟綿綿的,更別說嘴唇和舌頭,被纏住吮了會兒,整個人都化成了水,身體一個勁兒地往下墜,面板被水衝得滑膩,掛也掛不住,全靠譚鬱時託著。
譚鬱時給他衝完澡,抱著他走出淋浴室,來到盥洗臺前,把他放在寬闊的大理石臺面上,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過來點,親我。”
色字頭上的確有一把刀,反正喬懷清看著面前這張臉、再聽著這把低啞的嗓音,被刀得尊嚴廉恥盡碎,跪在臺面上,膝行爬過去,像渴極了的人發現了水源,毫不猶豫地撲向對方:“給我……”
譚鬱時似乎特別喜歡他這副半夢半醒的樣子,不會反抗也不會勾引,由著人擺弄。
但譚鬱時沒有比更衣室那回更進一步,把他親腫了、伺候舒服了就停手,裹上浴袍,抱起他回到臥室,塞進被子。
喬懷清趴在他胸膛上緩了半天,中間又被強行索了幾次吻,才慢慢清醒過來。
緊接著意識到一個問題。
剛才光顧著自己享受,稀裡糊塗的,也沒往下看,他是爽了,譚鬱時呢?
但轉念一想,又放下心了。
他們在浴室裡胡鬧了大半個小時,譚鬱時只要抽三分鐘,怎麼著都能發洩一次。
有個這樣的老公也不錯,不用費勁巴拉地伺候,轉瞬即“釋”,真省事兒。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