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可笑至極(第1/3 頁)
“這麼瞧本宮,可是有什麼話?”
行至遠處,司諭淡淡的看向一旁時不時盯著自己的暗衛,開口詢問。
那暗衛一驚,小心翼翼的說道:“主上……屬下還是不說了吧,您不是不讓我問無聊至極的問題嗎?”
聞言,司諭挑了挑眉,隨後輕笑一聲,語氣涼薄。
“本宮讓你說。”
暗衛連忙開口:“主上,是這樣的,屬下就是有點好奇……您不是說您對沈三小姐沒有意思嗎……?”
“是沒意思。”司諭走在道路中央,淡淡開口,“只不過拉她當個墊背,難不成……”
“本宮還真娶了她不成?”
早在他踏進御書房的第一刻起,他便知曉他親愛的父皇為何意。
成親?
還不在他考慮的範圍內,說心悅於她也不過是緩兵之計罷了。
兩位皇子為一位女人爭風吃醋?這大概是他父皇最想看到又不想看到的局面。
可笑司祿還真在因為女人生出怒意……
真是……可笑。
*
雪花紛紛揚揚的下著,沈枝鳶和夜斯年走在小道上,說出的話語還帶著一絲冷氣。
【作死進度條-5%】
“夜斯年,你怎麼來找我了,而且還知道我在這兒?”小姑娘故意又往他身上靠了靠,胳膊緊貼著他的手臂。
夜斯年皺了皺眉,沉聲道:“我當然是問的。”
“況且,你是我的病人。”
沈枝鳶笑嘻嘻的點了點腦袋,隨後就再次聽他說道:“你不是有傘?”
他側眸有意的瞥了瞥身後的月季,意思明確。
大概是雪實在有些大,這風也有些泛著冷意。
等夜斯年再望向沈枝鳶時,她的睫毛上已然掛著一抹雪白,沾著一抹碎雪。
小姑娘微微凝眉,略微偏頭看著他,“可是……是你讓我過來的啊。”
她這話說的不要臉極了……
不光是夜斯年這般覺得,沈枝鳶自個兒也覺得不要臉。
風雪太大了,他似乎聽的有些不明確,夜斯年轉過頭,那隻常年煉藥的手此時正撫著傘柄。
他的白衣與天地融合在一起,過了半響,才說道:“傘太小了,你若要與我一起,必會著涼。”
說著,他伸手拂掉了她睫毛上的碎雪,隨即又將手攤開給她,朝她示意。
“你看。”
他的手指尖有一抹溼意,那語氣淡淡的。
沈枝鳶朝他挑了挑眉,隨後下意識的看了看他的白衣。
果不其然,他的肩膀也有一塊深色。
這傘著實是太小了。
沈枝鳶嘆了口氣,正當夜斯年以為她終於不會再亂來時,便見她朝月季揮了揮手。
笑著喊道:“月季,你那把傘大,我們換一下。”
夜斯年:“……”
嗯……?
小姐要換傘?
那方的月季一時被面前的場景給震了住,隨後一臉呆滯的跑到沈枝鳶身邊與她換了傘。
月季此刻是完完全全還沒有反應過來現在的狀況。
“現在我們兩人都不會淋到啦。”
沈枝鳶彎著眼朝一旁的人笑了笑,那人面無表情的看著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良久,他才嘆了口氣:“只此一次。”
沈枝鳶點了點腦袋,一臉疑惑的看著他。
他那眸子隱在白綾之下,緩緩開口說道:“下不為例。”
雪好像更大了些,沈枝鳶忍著笑意朝他靠近,她看見腦中的進度條又降了下來。
如今已經只有45%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