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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適才緩過來。
“在想電影的事。”他利用自己的演技,熟練地撒謊,“程哥的電影一直是大製作,我很擔心拖他的後腿。”
梁絮白說道:“你要對自己有信心,如果票房真的上不去,你們老闆會想辦法補救的。”
齊宣現在正寵著程曄之,斷不會讓他的票房撲掉。
再不濟,我也可以貢獻大量的票房啊。梁絮白如是想道。
鬱楚低頭飲下一口鮮榨果汁,無聲結束了這個話題。
後來梁絮白又帶他去了近郊的一個老公園,那兒人煙稀少,有市民組織在公園附近燃放煙花慶祝節日。
然而鬱楚吃飽之後很容易犯困,還未抵達公園便倚在後座睡著了。
梁絮白不忍驚擾他,只能掉頭返回別墅。
車停穩後,他照例把人抱回房間。
開啟房門的那一刻,悶沉的聲響喚醒了鬱楚,他撐開眼皮,含糊不清地說道:“這是在哪兒?”
“回家了。”梁絮白把他放回床上,“繼續睡吧。”
鬱楚醒來之後便很難入睡,眼眸半開半合,映著暖白的燈光,猶如層層水波在盪漾,泛著情。
梁絮白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比海更深,比夜更沉。
鬱楚側過身,避開了他的視線。
少頃,一陣腳步聲由近及遠,梁絮白離開了臥室。
再回來時,手裡多了一隻深色的錦袋。
“來——把這個戴上。”說罷,他從錦袋裡取出一枚翡翠吊墜,套進鬱楚的脖間。
這枚翡翠吊墜頗有些分量,翡翠為水滴形,色澤剔透,非常俊俏。
而懸垂翡翠的串珠,則是由108顆紅瑪瑙拼接而成,富貴逼人。
鬱楚不明就裡地握住翡翠,問道:“這是做什麼?”
梁絮白:“我奶奶留給我的,說它能辟邪,護主人平安。”
鬱楚將它摘下,塞回梁絮白手裡:“我不要。”
“為什麼?”
“因為這是你奶奶留給你的。”
“又不是什麼特別值錢的玩意兒。”梁絮白嘀咕,“我奶奶給我留了很多東西,這個我用不上。你馬上要去拍戲了,戴上它,能護你平平安安、順順利利。”
鬱楚:“我是無神論者。”
梁絮白一本正經地說道:“但是肚子裡的寶寶還不是無神論者。”
鬱楚拗不過他,只好接過來放在枕邊:“我去泡澡,晚點再戴。”
趁他泡澡,梁絮白來到客臥的衛生間衝了個澡,而後又去車裡取回抽獎得到的情侶抱枕,規規整整地放在臥室的沙發上。
白頭,偕老。
他在心裡默唸一通,眉宇間浮著淡淡的笑意。
鬱楚剛泡完澡出來,便被梁絮白拉到沙發上坐定了。
他疑惑著開口:“幹什麼?”
梁絮白找來一本故事書:“胎教。”
鬱楚:“……”
他深吸一口氣,說道,“寶寶不足四個月,你胎教給誰聽呢?”
梁絮白的神色非常嚴肅,不容置疑:“這叫贏在起跑線上,我讓他早點適應這個過程,是為了他好。”
鬱楚閉了閉眼,破罐破摔:“只許念一篇。”
於是梁絮白對著鬱楚的肚子讀了牛郎和織女的故事,最後做出總結:“牛郎雖然不要臉,但他實實在在收穫了愛情,非常幸福。”
鬱楚語塞,起身回到床上。
梁絮白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來,把翡翠吊墜掛在他脖間,“說好了要戴,可不能反悔。”
說罷爬上床,把鬱楚撈進懷裡。
鬱楚顰蹙眉梢,雙手抵在他的肩上,試圖把人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