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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成功,那麼他就能擺脫刑期,被送進阿卡姆瘋人院進行治療。
“阿卡姆現在是不是被炸了?”
阿爾文問。
“……差不多,聽說有幾個瘋子跑出來了。”
“幾個。”
“三個……四個?我不知道。”
“貝恩的那些同夥呢?我是說,炸了阿卡姆的那幾個人。”
“噢,這個我知道,他們進監獄了!哈!大快人心,不是嗎?”研究員不知道阿爾文為什麼這麼問,“別說這個了,你真的不考慮一下——”
“不。”阿爾文打斷了他,“我不會進阿卡姆。”
研究員怔住了。
“但降刑辯護可能很難……”
話說到一半,他看著那雙冷淡、甚至冷漠的藍眼睛,忽然反應過來了自家僱主的意思。
……
之後,所有的一切都按部就班進行。
住院期間,阿爾文沒有見到蝙蝠俠或是布魯斯·韋恩,也許提姆·德雷克來過,阿爾文不太在意。
他只覺得醫院的消毒水味實在難以忍受,提出了好幾次提前出院的要求。
黑門監獄的醫療室都比這種正規病房好,至少氣味不會這麼重。
過了一個月,在他勉強能坐起來後,這個要求才終於被同意了。
剛一出院,就有報紙刊登出了他那張和韋恩養子相似的臉,韋恩集團還沒來得及給出回應,另一家報紙又刊登出了截然相反的背景資訊。
一時間,不少人將目光放到了這起案件上。
哥譚市的媒體十分敬業,在庭審結束後,第一時間報導了結果——
伊恩·萊斯科特,aka“牧羊人”,19歲。
被指控犯有一級謀殺罪、謀殺未遂罪、毆打罪、襲警罪、毀壞公共財產罪,非法持槍罪。
伊恩·萊斯科特放棄抗辯。
被判處無期徒刑。
不得假釋。
審判錘敲下,一切塵埃落定。
沒過多久,哥譚市又回到了原來的節奏裡。
牧羊人進了監獄,韋恩的養子則繼續在國外上學。
兩者之間過於偶然的相似,最終只成了酒桌上過時的談資。就算有人說出一些真假難辨的猜測,也只會被說太過較真。
“我喜歡這個故事,謝了,皮爾斯醫生。”
黑門監獄的醫務室裡,阿爾文動作笨拙地用打著石膏的手合上又輕又薄的圖畫書,把它交還給了這裡唯一的醫生。
“謝你自己吧,小子,這是你威脅我帶給你的。”
皮爾斯醫生表情寡淡,臉上鬍子拉碴,嘴裡叼著根菸,整個人看上去懨懨的,語調也沒什麼起伏,毫不掩飾自己厭煩的情緒。
他把書扔到一邊,給阿爾文換了個吊瓶,動作隨意得不禁讓人懷疑,他的醫生執照是偽造或者買來的。
“這是一個合理的要求。”阿爾文理直氣壯地說,“書這種無害的東西,本來就在病人的合理待遇範圍內——別人都有,不是嗎?連這種事情都要讓我搬出找律師這種話才能答應,是你的問題。”
“‘無害’?”皮爾斯冷哼一聲,語氣微妙又嘲諷,“三天前,你用這種‘無害的東西’砸了我上一個‘助手’的頭,還順便把他給殺了。而你的骨頭又斷了一次,給我增加了額外的工作量。”
“那不是書,那是一本聖經。”
阿爾文自顧自糾正道。
皮爾斯指的是貝恩同夥之一的禽鳥。
本來,禽鳥會和穴居人、殭屍一樣,被轉送到遙遠的聯邦監獄服刑,阿爾文還在擔心自己這趟監獄白進了。沒想到,不知道是為了給貝恩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