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大明情種(第1/2 頁)
侯平給一位青樓姑娘贈詩的訊息幾乎在頃刻之間就傳遍了聚千院。
各處士子如發了瘋般的往徐佛所在的偏僻小院湧去。
而此時的徐佛就如同被群狼環視的小羊羔一般,在風口浪尖中瑟瑟發抖。
“快,你快唸啊……”
面對諸多士子的催促,徐佛終是鼓起了勇氣,緩緩開口道:“此詩無名,只是當日侯師爺在醉酒狀態下隨口而吟: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但曾相見便相知,相見何如不見時。安得與君相訣絕,免教生死作相思。”
王姓士子立馬譏諷道:“這也算詩?連基本的對仗都不會,我就說侯平不擅詩詞嘛,現在也算有了實錘證據了吧,你們可還有何話可說?”
只是這番話喊完,他並沒有得到太多人的應和,反而不少人都在細心品味著這幾句詩詞。
而剛才與他爭論計程車子品味了許久卻是說道:“此詩初聽的確是直白且粗俗,但細細品味,卻能發現其中所蘊含無盡的哲理,它將男女之情說的可謂入骨三分。更將苦戀之情表達得淋漓盡致,愛而不可得,愛而不能忘,是如此的痛苦和令人深省,能寫出如此引人深省的詩句,若是還拘泥於什麼對仗是否工整,豈不可笑?”
另一名士子贊同道:“不錯,此詩初聽的確是令人感覺粗俗,但是越聽越覺得禪機處處,它根本不像是一個世間俗人對情愛的解說,而是彷彿像一位世外高僧在勸解一對沉溺於生死情愛之中的男女回頭。不相見,不相戀,不相知,不相思,句句禪機深重,侯大夫之才學,果真是恐怖如斯。”
王姓士子見無人贊同自己的觀點,臉色難看之極,然後便惡狠狠的盯著徐佛道:“你剛才說侯平還送了你一首詩,也一併念來聽一聽。”
周圍士子也紛紛出聲應和:“快快快……,將另一首也念出來,供大家品鑑。”
徐佛趕緊解釋道:“不……另一首不是詩,是詞。”
士子們紛紛叫道:“管它詩還是詞,快念快念……”
徐佛無奈,只能繼續說道:“這首詩是在奴家的央求之下,侯大夫才肯為奴家而作……”
此時徐佛已經看出來了,這些士子不知道為什麼對侯平如此痴迷,所以她特意點明詞是侯平為自己創作,只要這首詞被這些士子們傳唱,她想不出名都不行。
“一生一代一雙人,爭教兩處銷魂。相思相望不相親,天為誰春?漿向藍橋易乞,藥成碧海難奔。若容相訪飲牛津,相對——忘貧——。”
這首詞一出,眾士子都倒吸一口涼氣。
這濃郁的苦戀之心,簡直能把人心都給溶化了。
一個士子忍不住捂著胸口痛苦道:“這……這……,好苦,真的好苦,侯大夫天才絕豔,卻不曾想他的內心竟是如此孤苦,姑娘,侯大夫既然如此深愛著你,你又何苦讓他痛心至此?”
聽聞此話,眾多士子不約而同的將憤怒的目光壓了過來。
徐佛被如此之多的怒目注視,只覺得如同面臨著世界末日,但是她旋即又感覺自己得到了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
當即便做楚楚可憐之態說道:“諸位公子,奴家也有不得以的苦衷。奴家原本是嘉興富家女,與侯相公相識於微末,奴家仰慕他的才學,便想與他私定終身,但奈何家中父母反對,硬生生的將我們拆散。家中為了攀附權貴,奴被他們遠嫁京城一紈絝為妻,自此奴與相公數年不曾相見。
奴家也是苦命之人,與紈絝相公結婚不到三年,他便敗光了家產,無錢之後又逼奴家做私娼養他,還經常對奴家又打又罵,有一次,奴家來了月事不能接客,他便將奴的腳趾剁了下來逼迫,嗚嗚嗚……。”
說著她將自己的鞋襪脫掉,然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