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重談一次戀愛的節奏(第1/2 頁)
我一看木雷的神色,瞬間明白老人在想什麼,這樣的事情,我在現實中遇到得太多了。
我採訪過數之不盡的老屯墾,每當講述起他們的經歷時,我都是陪著他們在流淚,懷著感動在採訪。
“好好好!”
木雷激動得連說了三聲好,熱情地請我進了屋。
到了屋裡後,又是泡茶又是遞煙,客氣得不行不行的。
“木伯伯,您的名字是哪兩個字呀?”
為了確定名字,我小心地一邊摸口袋一邊問。
“木頭的木,打雷的雷。”
木雷也沒有多想,笑呵呵地回應著坐到了我的對面。
可我卻傻眼了,我摸到的是口袋空空,連記者最起碼的武器——筆和採訪本,一樣都沒有,這還怎麼裝啊?
木雷看到我的樣子,眼眸微微一沉,想起侄女口中的騙子,不禁也有點懷疑自己的眼神了。
“難道真是個騙子?”
就在這時,我忽然聽到木雷心中有個聲音在說,“可他能騙我什麼呢?
騙錢?假扮記者也騙不了什麼錢啊!
騙吃騙喝?也不像啊!
這麼有精氣神的一個小夥子,可不像吃不上飯的那一類人呀!
哦,難道是騙色?
嘶——果然是騙子!”
木雷心裡嘀咕完,臉色一沉,冷聲呵斥道:“小夥子,你好像還沒有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倒吸一口涼氣,知道我在他心中已經成了一個騙色的不良青年。
但我的關注點卻在能聽到對方的心聲,心中暗暗稱奇:“難道這也是穿越的福利?”
直到木雷準備翻臉時我才反應過來,神色恭敬地解釋道,“噢……哎喲,你看我這……哎呀,實在是對不起啊,木伯伯!”
看到木雷瞪著眼不說話,我眼珠一轉又道:“我叫柳焮,就是你家院子裡那棵大柳樹的柳,焮就是那個火字旁過去一個欣欣向榮的欣字。
我這個名字啊,是我上學的時候自己取的。
意思就是說呀,我要像你們這些屯墾老前輩一樣,等這樹老了、乾枯了,也要當柴火燒掉,為社會盡最後一份力。”
我感到腦海中智慧之光在閃爍,一通大話脫口而出。
相信這些話定能勾起老人的共鳴,讓他對我心生好感。
果然,木雷的神色頓時暖了下來,笑意浮現在臉上。
見狀,我趁熱打鐵地說:“我剛才在來的路上,不小心把包丟了,採訪本、筆,還有錢……全都丟了,唉——”
我嘆了口氣接著道,“不過不要緊,木伯伯您儘管說,我年輕記憶力好,保證將您的光輝事蹟登上報紙。”
我之所以這麼說,並非我的記憶力真有多好,而是對方的事情我全知道啊!
“噢,年輕真好!”
木雷的心絃此刻被我給徹底撥動了,竟真的不再懷疑,便講述起了他的生平經歷。
特別是講到他參加屯墾大軍開荒墾植的經歷時,那是真的感慨良多,心潮難平。
不知不覺三個多小時過去了,木雷仍在講述。
不是他能講,而是我不時地加一把火,插上一句老屯墾無私奉獻精神的話語,使老人的話匣子一直就關不上。
多年的採訪經驗,使我對採訪物件的心理誘導能力十分強大,駕輕就熟。
加上我對面前的老人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況且我現在還擁有了一定的讀心能力,所以才讓老人順著我的心意,幾乎將自己生平事蹟全都講了一遍。
有些事即便在現實世界中,我也並不是很瞭解。
轉眼間天色黑了下來,我有點著急,同時還有些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