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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能叫順嬪出面,自然能替周蘭茵多一份籌碼。
只是在她去見順嬪時,她全程只坐了不到半個時辰,中間就見母妃咳了兩回血,說話也是有氣無力。
這番場景,讓她如何忍心再叫母妃勞心。
周蘭茵壓下心頭翻湧的情緒,長長吐出一口氣,繼續道:“母妃近來病情加重,我不敢再讓母妃操心,只能先草草應了,又吩咐了母妃身邊伺候的人,叫她們多多注意些,莫再讓這些瑣事傳進母妃耳朵裡。”
“原先我只是害怕自己命途,可現在又不得不多考量著母妃,倘若我真逃不過遠嫁的命運,且不說我如何,只怕母妃先要受不住打擊,就此——”
她不敢將那嚴重後果說出口,心頭一陣驚悸,捂著胸口緩了許久,才將那股子後怕壓下去。
時歸入宮的次數不少,卻一次不曾見過順嬪娘娘。
莫說是她,就是周蘭湘生長在宮裡,與順嬪見面的次數也寥寥無幾,回顧她這幾年的記憶,順嬪的面容已然模糊。
但順嬪身子不爽利一事,她們或多或少都聽過。
對於周蘭茵的擔憂,兩人除了寬慰兩句,也做不出別的。
最後還是周蘭茵說:“罷了,先不想這麼遠了。”
“你們來得正好,我另外還聽見一事,據說赫連部落的人慾與大周將士比試一番,就安排在這幾日。”
“也不知父皇有沒有答應,比試的地點又將設在哪裡。”
“若只是在皇城,那是最好,皇城兵馬司比試從來不許閒雜人等進入,我也不必擔心需陪同了。”
“可是——”
“春獵也就在這陣子了。”時歸與周蘭茵想到了一處去。
周蘭茵苦笑:“正是。”
“我只怕這場比試會被安排在春獵場上,往年的春獵,凡皇室子嗣都要到場,我之前已稱病逃過接風宴去,總不能再稱病,難道真的要跟赫連部落的人碰上嗎?”
對於周蘭茵說到的比試,因時歸她們也是頭一次聽說,並沒辦法給出什麼好的建議。
她們當下唯一能做的,便是給出保證:“茵姐姐你別害怕,哪怕真的不得不與他們對上,我們也肯定會陪著你的。”
“赫連部落的人再怎麼無禮,總做不出當眾唐突的事來,到了私底下,我們再多找幾個人,一定將你保護好了,堅決不與他們私下裡見面,將所有流言都扼殺在搖籃裡。”
周蘭茵思慮良久,只能點頭。
幾人又說了一會兒,眼見窗外的天色徹底暗下來,時歸才和周蘭湘告辭,一路無言。
到了第二天,時歸和周蘭湘是一起去的官學。
然一直到教習們到來,她們也沒見到李見微的身影。
還是下學後才知,原來長公主府來人替李見微告了假,也沒說歇多久,總之就是不來了。
大公主那邊的事尚未解決,李見微這邊又出了事。
偏偏無論是時歸還是周蘭湘,她們最多也就是顧著自己,在見不到時序的情況下,兩人一下學就會被帶回宮中,根本沒辦法親自過去打探訊息。
好在卓文成相較於其他人自由些,他包攬下去長公主府打探的重任,說好一下學就以探病的名義過去。
然而一連兩天,卓文成都沒能踏入長公主府。
第一天出來的下人說:“小姐臥床不起,恐難以招待公子了,公子的一片好心,小姐已是知曉,公子請回吧。”
第二天的下人就更直白了:“回公子,長公主有令,小姐重病,不宜見人,公子日後也不必再來了,小姐是不會見你的。”
到了這兒,幾人哪裡還有不明白的。
說什麼因病告假,恐怕是長公主將